友和沈真人门下,学了哪些本领?”
邓八姑也自笑道:“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她笑着起身,升到高空,转了一圈,寻了个地方,从法宝囊中取出阵旗,布置起来,解释道:
“我祖师潘六婆,除却一身惊天动地的本领外,还精擅阵法。我这些年,虽只学了个皮毛,不过用来对付那些不懂阵法妙用的左道妖人,也绰绰有余。
这门阵法乃是师门秘传风雷阵,前次斗剑师父曾摆出过,只是沈师伯太过厉害,没了用武之地。师父早将师门至宝风雷针赐下,与阵相合,威力无穷,今日便让你瞧瞧厉害。”
她将阵法摆下,玉清大师稍稍试了一番,果然是厉害得紧,心中安稳许多,便往外一行,通知峨眉派一声,又下了战书,邀白骨神君过来一斗。
“你劝我不与峨眉派一起,果然是对的。”玉清大师说道:“我见那几个小辈,个个脸上都有凶煞,全然不是修道人清静模样,看来正如师父所说,劫气入体,非得以杀止杀,不可超脱。”
邓八姑冷哼一声道:“我哪里想得了那么多?不过是因为前次苦行头陀那徒弟,吃了沈师伯的亏,不敢报复,偏领着矮鬼朱梅上我门中挑衅,将我师徒二人从云雾山赶走。我心中有恨,不愿与他们为伍罢了。”
玉清大师叹了口气,柔声道:“也难为你了,你的性子我也知道,若不是因为我,恐怕都不会来此。”
“你怎地对我客气起来了,入佛多年,学得这般虚伪,你我之间,说这些有甚意思。”邓八姑皱着眉头道:“峨眉气运已然断绝,此刻不过是夕阳余韵,且让他们嚣张一阵。
沈师伯已经说过,这事因他而起,也由他了解。你也知他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的性子。那小和尚给他盯上,可落不到什么好。”
玉清大师笑道:“你在后面这样编排沈前辈,若叫他知道了,少不得给你苦头吃。”
邓八姑不以为然道:“怕得什么。师伯他并无什么尊卑心思,见得媖姆前辈是称一声道友,见到非知交门下,便是徒子徒孙,也是如此。只你不要犯他忌讳,一切都还好说。
我在他门下学了三年剑,算得他半个弟子,平素开些玩笑,实属平常。他那一个弟子石生,仗着年纪小,不知糟蹋了他多少东西,捣乱多少次,也没见他生气,依旧宠爱如故。”
玉清大师羡慕道:“如此看来,沈真人果然是天下顶好的师父。你看他一个个徒弟,都神清气足,品格高尚,若米明娘、余英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