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居然还得玄果亲自写信告知。”
“要你们何用啊?!”
下面跪着一群人,都是铁狼帮的帮众。
他们早就已经得到了吩咐,昨天晚上要对陆恒动手,帮里也出动了数十名亲信好手,城中还有在禁军任职的郑仁泰策应,应当是万无一失才对。
可偏偏……偏偏居然出了事,而他们隔了这么久才知道消息!
有人低声回答道:
“帮主,属下以为,这其中定然有朝廷掺合,否则消息不会封得如此严实。”
“就连郑公子他写信来,也并未提及归政县公究竟是为何失踪……”
“很是古怪啊。”
郑山德本就生气,一听这话像是想劝自己躲风头的意思,当场就开始摔杯子了!
他怒吼道:
“咱们铁狼帮与郑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以为若仁泰兄出了事,铁狼帮还能有人保吗?”
“一群蠢货!!!”
郑山德当然有理由责怪这些下属。
按理说,郑仁泰昨天晚上出事,哪怕有宵禁,但以铁狼帮跟禁军打通的关系,实在想出城也不是办不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这不过,这个前提是他们能够打听到郑仁泰出事的消息。
现在人莫名其妙就失踪了,连个口信都没能留下,他们偌大一个帮派又不是说走就能走的。真要躲避风头,铁狼帮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而仅仅只知道郑仁泰出事,还不能让郑山德下这个决心。
“帮主,他可是县公之位啊,连他都一夜之间没了音讯,咱们要是不早作打算,难免惹来祸端。”
有人苦口婆心地劝:
“我们大可以将长安城里的产业都先停一停,住在城里的各回各家,在城外的便都来寨子里躲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帮主!”
郑山德脸色阴鸷地扫了那说话的人一眼,后者被盯着背后直冒冷汗。
半晌。
他摆手道:
“说得轻巧,帮里这么多兄弟,一时半会哪能全部都收回去?老子下令,他们全都肯听吗!”
“别的都不论,只说管赌场、青楼和放债的,在外头干一天就是几两几十两的油水进了兜里,帮里损失也就损失了,他们谁愿意?”
“少放这些屁了!”
“吩咐下去,让城里和寨子里的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