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洛阳。
陆恒正带着三个人要出门,准备去吃个饭。
但刚一出门,他就碰上了长孙无忌。
“您这是……”
陆恒有些疑惑:
“陛下又写信了吗?”
长孙无忌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他从怀中摸出一份卷着的纸出来,递给陆恒:
“老夫今日来,是有别的事情。”
“这是最新的一期《长安报》,上头已经刊登了你那种酒的销量,卖得非常好。”
“短短十几日的功夫,连洛阳城里都传开了。”
“还有不少人来问老夫有没有渠道买得到那酒水,若是可以,他们也想买。”
“日升,你这酒可真是非同凡响啊!”
虽然长孙无忌并没有喝过陆恒酿的酒,但他知道一个道理——
打铁还需自身硬!
如果说陆恒的酒纯粹是靠皇室背书、靠《长安报》宣传,而本身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所以,哪怕是他这个知道内幕的人,此时也难免对那种酒产生了好奇。
陆恒看了看长孙无忌送来的报纸。
由于是印刷体,所以即便是繁体字,他也总算能看懂了个大概。
报纸上对卖酒的盛况大肆宣传,写得极为华丽,甚至还有不少国公都接受了采访,不吝赞美,将那酒夸得天花乱坠。
看完后,陆恒异常平静地点了点头:
“嗯,还算可以。”
“舅舅,您知不知道这酒每天的净利润是多少?”
长孙无忌有些震惊于他的冷静。
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还是陆恒一手操控出来的……对方竟是一点都不惊讶,也不高兴吗?!
他顿了顿,才回答道:
“就老夫所知,这酒到了如今,已经有几十家近百家买过了。”
“算每家买一瓶的话,约莫……总共赚了千两吧?毕竟还有成本在。”
“至于确切的数字,这老夫就不清楚了。”
陆恒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算起来也差不多十天了。”
“只赚了千两?”
“大唐的达官显贵们这么穷吗?”
长孙无忌都听懵了。
这特么还不满意?!
十天,赚了千两银子,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