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还担不起。你且解释吧,说清缘由再谈婚事。”
刘桂平从自己怀中摸出了个瓶子,慢慢放在了桌案之上。
这下子,不仅是二老,就连陈芳也骤然瞪大了眼睛。
三人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上头,挪都挪不开!
如此精致绝伦的琉璃瓶……只有那一样了!
之前还很淡定的陈二喜登时惊呼出声:“这,这是……贞观酒?!”
刘桂平重重点头!
他沉声道:
“没错,这正是贞观十年春,小婿在年初时狠了狠心买的。”
“当时这酒是十贯钱一瓶,我当初赶上了前几批的风头,变卖了些祖产买了第一瓶,转手后赚了钱再买了现在这瓶,剩下的余钱将祖产赎回后,勉强过到了现在。”
“岳丈,您也知道最近长安城里的行情,大家手头都没钱。小婿前些日子本想狠狠心,将这瓶酒卖出去,好多置办些聘礼,却未曾想撞见了这个时候……”
“好在此事有了转机,近日,人人都在谈论陆驸马与世家们的大动作,恐怕开春以后会涨得更凶些,所以小婿才斗胆带着酒过来见您二老。”
“请你们放心,如今这酒确实在长安城卖不出去,可一旦开春,小婿定会亲自去一趟江南。到那时,这酒的价格估计会比现在还要高几十贯钱。”
“小婿敢发誓,出手后,我定会再来补上聘礼!”
这一番话效果极其明显。
就连刘桂平自己都没有想过,在没有带什么聘礼,只有一瓶没卖出去的酒和一顿高谈阔论的情况下,陈家二老的态度直接拐了个大弯!
陈二喜一张老脸瞬间笑得跟菊花似的,皱纹层层叠叠,见牙不见眼。
“哎呀,我的好女婿,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好端端发什么誓啊!”
“快快快,别站着了,来坐着说!”
他变脸极快,刘桂平都被整蒙了。
此时,边上的陈方氏也笑得开心,拉着他一个劲儿地喊女婿,丝毫没了先前开门时的不满。
这转折来的突然,却也理所应当。
贞观酒,而且是贞观十年春这种已经绝版的头一批酒,即便自己手头没有,市面上什么行情他们还是知道的。
手头有这么一瓶,简直跟抱着个生金蛋的老母鸡一般啊!
到现在,陈方氏也根本不提之前那些聘礼之类的话了。
她拽着刘桂平的手,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