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粥,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连烜盯着碗里多出来的白馒头,半垂的眸子里带了几分笑意。
以往都是这样,他瞧不见的时候,没有太大感觉,现下瞧着,这姑娘似乎太过理所应当了。
他眼含深意地看了眼埋头苦吃的她。
“兰花,等雨停了,我和连烜还有小磊去一趟孟家商行,你在屋里陪阿雷,顺便把今天的字写了。”
喝完粥的薛小苒,开始把油条撕碎,浸入豆浆里,她喜欢把油条浸在豆浆里吃。
啃着包子的乌兰花,却耷拉下一张脸。
“大娘子,练字好难的。”
她说话的速度已经练就成习惯性慢了。
“孰能生巧嘛,一天练三张大字,也没有太难了,你看,小磊也才练没多久,他写得就挺不错的。”薛小苒鼓励道。
写毛笔字对于薛小苒来说,难度不大,毕竟上了那么多年学。
写出来不难,难在写得好。
用软踏踏的毛笔写字,想写得好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
“小郎君是男儿郎,我又不是。”乌兰花对练字不大提得起兴趣。
“女子也要读书认字,才能明理辨是非,不容易被人欺骗,而且,笔墨纸砚和字帖都买了,你要是不把它们的价值挖掘出来,那花那么多钱,不是亏大了么?”
薛小苒苦口婆心谆谆善诱。
乌兰花闻言,果然打起了精神。
是啊,花了那么多钱,不把字认全,不是亏大了么。
“大娘子,我一会儿就写。”
薛小苒咧嘴一笑,“对嘛,对嘛,你看看我昨天写的字,也不比你好多少,咱们作伴,谁也别笑话谁。”
乌兰花也咧嘴一笑,大声应是。
“……”
连烜瞥了一眼对面笑得傻乐的女子,号称上了十二年学的人,和一个从未学习过的人比较,居然还半斤八两,他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吃了早饭,连烜敷眼睛的熬好了。
连烜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势躺了下去。
薛小苒熟练地拿起了白布浸上药汁,晾了晾热气,又把药汁稍稍拧了一下,然后给他敷到眼睛上。
“连烜,这里还剩一天的药了,你的眼睛还没好么?”
薛小苒有些忧心,她伸出指头,轻轻压了压盖在他眼睛上的布条。
“差不多好了。”闭目养神的连烜,敏锐地感受到她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