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伸爪子,就直接把他们的爪子剁掉。”
“嘿,早该如此了,一个个坐井观天的家伙,除了指手画脚,高谈阔论还会些什么,尽他么的在背后下阴手,你大胜而归,不知眼红了多少人的眼,要不,你怎么会遭此劫难?”
濮阳轻澜虽然几年没回京城了,可京城的局势,他一样清楚得很,
“特别是连砾那个阴险的小子,你这身毒,和他脱不了干系吧?”
夜空飘过浮云,遮住半边圆月,月色变得更加浅淡,连烜浸在半明半暗的月色中,眸色深谙如潭。
连砾和古沐瑶,古沐瑶和那女人,总归脱不了关系。
“你素来自负,不把他们看在眼里,嘿嘿,这次吃了大亏,总该认清自己的位置了吧。”
濮阳轻澜奚落起他来,毫不嘴软。
“你到底回不回京?”连烜懒得理会他的奚落,直接问了重点。
濮阳轻澜一噎,哽了半天,吐出两字,“不回。”
“哼,不回的话,父皇要是给永嘉赐婚,我就不再拦着了。”连烜冷下了脸,也不想劝着他了。
“……”
濮阳轻澜的脸瞬间变得青红一片,随后艰难地说了一句,“本就不该拦着。”
看他还是死鸭子嘴硬,连烜冷冷一笑,“那我就不管了,到时候谁后悔谁知道。”
濮阳轻澜瞪着他,心口烦闷不已,“你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我自然会管好,毒解完,我就直接回京了,你爱干嘛干嘛去。”
连烜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要不是为了他和永嘉的事情,谁有那个耐烦心去劝说不停。
“可,我还有问题想问那个薛姑娘呢。”濮阳轻澜看着他那张冷脸,心气也不大好。
“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连烜起身,打算回马车歇着去了。
“哎,要不,让她多在乾酆城住一段时间吧,过阵子,我再派人送她进京去。”濮阳轻澜跟上。
“休想。”连烜拒绝。
“你又不是她,也许人家愿意留下呢?”濮阳轻澜又和他对上了。
“不可能。”连烜脚步不停。
“哈,那可难说了,反正到时候,只要她愿意留下,你可不能强行把人带走了。”濮阳轻澜一把揪住了他的手腕。
连烜停下脚步,抬眸看他。
两人身量相仿,黑夜中相对而立,眼神都带着凛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