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了。
“不错,不错。”这几日他正闲着无趣呢,有了扑克牌,总算能打发些时间了,“多谢了,永嘉。”
他抬头,看着她明媚清丽的脸,道谢一句。
赵永嘉却有些心酸,他居然和她这般生分,从前送给他东西,他可从来不会说这些客套话。
“这就是扑克牌?”连烜拿起摊放在茶几上的厚纸张,稀奇的左右翻看。
“对、对、对,就是我表妹家乡时兴的小游戏。”濮阳轻澜来了兴致,“可有意思,我教你玩,学会了咱们来斗地主。”
濮阳轻澜摩拳擦掌,就想把人手召齐开打。
“我没空。”连烜却摇了摇头,他正当值,哪有空闲,“等以后吧。”
一张张平整相似的纸牌,上面的图案和字符连烜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他对这种扑克牌还挺感兴趣的。
可惜,他现在没时间。
濮阳轻澜的脸顿时耷拉下来。
会打扑克牌的,眼前只有永嘉、郁风扬和他,永嘉能待的时间有限,那就只有他和郁风扬了,三缺一,可就没意思了。
连烜懒得理会他,只笑着对永嘉说,“小苒随口一说,你还真让造纸坊做出来了,你那造纸坊的匠人很不错呀。”
“都是老手艺人了,把要求跟他们一说,没几天就做出来了。”赵永嘉笑道,“下午,我去一趟薛府,给小苒他们送几副扑克牌去。”
“永嘉,帮我再定二十副。”濮阳轻澜忙跑了过来。
“你要这么多干嘛呀?”瞧他凑过来,赵永嘉的笑意就更浓了一些。
“这不是容易坏嘛,囤多些预防万一,坏了没得玩,还不把人气死呀。”濮阳轻澜最怕打牌打到一半,牌就烂掉的事情。
“……”
连烜瞧他一副宝贝的样子,也是无奈,这种稀奇古怪的扑克牌真这么有意思?
下午,睡了个午觉起来,薛小苒就听乌兰花从院门外老远喊了一句。
“小姐,永嘉郡主来啦——”
嗓门惊得树上的知了叫声都停顿下来。
薛小苒连忙一溜小跑去了前厅。
“郡主,欢迎欢迎,蓬荜生辉呀。”
薛小苒走过去屈膝行礼。
“瞧你,还打起趣来。”赵永嘉忙伸手扶住了她。
“这几天是不是很忙啊?”
薛小苒招呼她坐下,清月端着描金茶盘进来奉茶。
“刚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