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同时又带了几分佩服。
“薛姑娘的水性一定很好。”
“也算不上很好,多数靠运气吧,你说我倒霉吧,偏又霉中带点好运,掉江里自己游上岸了,被人打晕也跑出来了,这运气也真是操蛋得很。”
薛小苒一总结,发现自己虽然一整天都过得惊心动魄的,不过,最终的结果,还算是安稳安康的。
受了点伤,至少没断手断脚,薛小苒已经很欣慰了。
要知道,她可是从那么高的崖壁上掉下来的呀,没有骨折当真是该烧鞭炮庆祝一番了。
听她话里带着粗俗的词汇,石惠心眼眸闪了闪,感觉她与他们的距离好像近了些,脸上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笑意。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她继续追问。
薛小苒瞅了瞅好奇的小姑娘,“咳,就是靠着聪明智慧,从容镇定的本事,跑出来的,具体过程就不好过多透露了,最近城里不太平,你一个小姑娘,别自己到处乱跑。”
“……”
这人,怎么和她哥都是同样的说辞,石惠心横睨了她一眼。
她气哼哼地起身收拾碗筷,“我哥就是犯傻,一天到晚就跑这种不是他负责范围的案件,平白浪费时间不说,还得不到一点好处,就是个冤大头的命。”
薛小苒一愣,这案件不是石久负责,那他怎么这么积极?
她问了石惠心。
石惠心气鼓鼓地把她哥骂了一顿。
石久为人仗义率性,三六九教的朋友也多,不少案件明明不归他管,有人求到他那里,他也会利用自己的空闲时间去帮忙查案。
这种越界行为,无疑很容易得罪同行,石久在灵安府衙内,交好的同行就没几个。
反倒是底层各行各业的狗朋狐友不少,朋友多,来往得也多,所以,石惠心对于他带朋友回家借住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以往女客人虽然比较少,也不是没有过。
家里的经济本就不宽裕,还得频繁招待客人,石惠心能高兴起来才怪。
他们父亲早亡,母亲常年病着,她黑着脸说了她哥好多次,她哥才稍微收敛一些。
当然,朋友多,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他的线人也多,能为他查案很多线索,他的破案率在府衙里向来位居前茅,奖励金相对也比较高一些。
只是,因为家的老母亲常年吃药,加上应酬客人也多,他们家的家境依旧比不上旁的同行。
石惠心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