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边准备明年的春闱了。”
两年前姜澈就过了乡试,就在他准备第二年的春闱时,被绑匪绑走,伤了脚踝,春闱自然没法参加了。
明年二月春闱在即,到时候,他的腿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去参加会试了,以他的能耐,一路考过会试、殿试完全没有问题。
问题只在于,他能不能问鼎三甲而已。
毕竟因为脚伤,他荒废了一段时间学业,现在需要时间重新捡起来。
姜澈眼睛亮了起来。
是呀,春闱又到了,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他总算又有资格参加春闱了。
他用力握住濮阳轻澜的手,郑重地再次道谢。
濮阳轻澜哈哈大笑,“你别老谢我,要不是县主,我也不会想到,原来这样可以把筋脉重新接上,她才是你真正该谢的人。”
姜澈点头,“是,县主那里我也会道谢的,你们两人都是我姜澈的大恩人。”
光禄大夫姜大人亲自领人来接姜澈。
庶子姜玦买通绑匪,让绑匪把嫡子姜澈的脚筋挑断,这事让姜大人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
他膝下子嗣本就不多,这件丑闻,让姜家大房的子嗣一个被逐出姜氏族谱流放千里,一个被割断脚筋成了跛子。
巨大的打击差点摧垮了姜家大房,要不是姜太师对待姜澈的态度一直不变,二房三房那两房人早就跳出来叫嚣了。
那段日子,姜家大房每日都如同乌云罩顶般,气氛压抑到不行。
找了无数有名的大夫来看过姜澈的脚,都摇着头走了,他们也慢慢接受了姜澈跛了的事实。
这一年时间里,开始忙着给姜澈挑选未来的媳妇,天之骄子的儿子跛了,再咬牙培养出杰出的孙子辈也是好的。
结果,从前上赶着想要结亲的人家,一个个都不吱声了,有些人家倒是愿意结亲,可多数都带着些不可言喻的目的。
挑挑拣拣,高不成低不就,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谁曾想,事情居然峰回路转,姜澈的脚有救了。
姜大人带着夫人过来的时候,感激得差点没给濮阳轻澜跪下。
这不,得知姜澈可以回家休养,姜大人就亲自来接人了。
对着濮阳轻澜感谢又感谢,终于把姜澈接走了。
姜澈一走,濮阳轻澜的时间似乎多了起来,他就把姜澈的病例都整理起来,以便以后作为教学参考。
正整理着,外面有人急匆匆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