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不是借口呢,努力过,争取过,问心无愧,凡是不强求圆满,结局如何随缘就好。”
薛小苒瞧他笑得更厉害了,不由气哼哼地抬脚踢了他一下。
又细又白的小脚丫踩在他大腿的衣袍上,不住踢动,连烜止住笑意,斜瞥了她一眼,一手揪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丫子提了起来。
“哎。”薛小苒不由往后仰了一下,赶紧试图把脚丫抽回,却哪里能从哪铁箍似的大手中逃离。
她忙换了副讨饶的笑脸,“大侠,小女子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女子计较哈。”
连烜勾着唇角笑,“这会儿就变小女子了?”
踢他的时候,胆子倒挺大的嘛。
薛小苒伸出她的小短手,试图扒拉开他的大手,“小女子能屈能伸,大侠得饶人处且饶人。”
连烜嘴角一勾,干脆把她的手也锁住,稍稍用力,让她整个人捆在了他怀里,垂眸瞧着她不服气地噘着嘴,幽深的眼眸微微一闪,“牙尖嘴利,该磨一磨。”
俯身而下,细薄的唇瓣带着沁凉的温度撷住她不满的红唇。
柔软细腻的触觉,熟悉旖旎的亲昵,让深秋的凉夜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夜凉如水,灯火如豆,屋檐下高高挂起的红纱灯外,几只飞蛾不住环绕着温暖灯火。
……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薛小苒被乌兰花叫醒。
箭靶子已经弄好了。
“……”
还想赖床的薛小苒,不得已打着哈欠,挣扎着起来了。
洗漱干净,穿了身练功服,扎了个矮马尾,踏着清冷的空气到了练功场。
薛小磊早已在练功场上,一根木棍舞得虎虎生风。
雷栗高大威武的身躯负手立在一旁。
原本的兵器架旁,三个箭靶子已经高高立起。
雷栗大步走过来见礼,薛小苒有些兴奋地跑到了兵器架旁,拿起其中一把长弓。
“哎,好沉呀。”
薛小苒费力地把长弓提起来后,脸皱成了一团,这么沉,她单手哪里举得起来。
身后的乌兰花就哈哈笑了起来,“县主,那不是您练箭的弓,这把才是您的。”
她指着边上一把精致的小弓。
“……”
薛小苒把两把弓凑到一起比较,小弓比长弓足足小了一半有余,如同一个大人和一个孩童的差距。
雷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