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早上,薛小苒摸着扁扁的腹部坐到了饭桌前。
喝了口温热的豆浆,她舒服地吁了口气。
连烜还站在外面,被板着一张脸的红姑拦着说话。
此时,已经是辰时四刻,天晴无雪,太阳都从云层背后探出了半边。
浅浅的阳光洒在庭院中,把雪映出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
连烜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瞧着升得老高的太阳,眼底多少添了几分不自然。
“殿下。”红姑一脸不赞同,但终究没有直接指责,只是委婉提了一句,“皇子妃的月信已经推迟了五六日了。”
她话一落,连烜的眉头就凝成了一团,有些不想相信。
不会那么快吧。
他们成亲不到一个月呢。
“……”
连烜抿着唇进了暖阁。
“嘻嘻,被红姑教训了吧。”薛小苒瞧见红姑肃穆的表情,就知道定然是因为早上的事情。
连烜瞥了她一眼,坐到她身旁,没答她,半垂的眼眸不着痕迹地看向她的腹部。
冬日寒冷,她穿得厚实,基本瞧不出腰身。
“喝豆浆,早上磨好的豆浆好喝。”薛小苒把豆浆放到他面前。
瞧着她细白的手腕就在眼前,连烜伸手握住。
薛小苒被他腻了一早上,对他的各种纠缠已经弄得没脾气了,她低声哼一句,“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指腹轻轻按在她的腕间,感受着脉象的跳动。
“一大早的,把什么脉呀。”薛小苒嘀咕着,可瞧他一脸深沉,她老实地没抽出手。
连烜凝神静气认真切脉,过了一会儿,拉过薛小苒另一只手又诊了一次。
瞧他凝着的眉头,薛小苒也有些紧张起来,“怎么啦?我生病了?”
她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就是被他闹得有些犯困。
连烜一脸复杂地看了看她,轻叹一声,把她拥入了怀里。
“怎么啦?”薛小苒窝在他怀里一头雾水。
连烜抱了她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是喜脉。”
“喜脉?”薛小苒一时没反应过来。
楞了一会儿,她尖叫一声推开他,一脸不敢置信。
“喜脉?你没弄错?”
“嗯,脉象虽浅,是喜脉没错。”连烜声音有些闷闷的,他也希望自己弄错了。
他们才成亲不到一个月,他才体会到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