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都已经失踪了。
继续隐瞒这些事情只会造成更多的损失。
更何况姬轩还是上头派来的人,就算如此,老人还是没有将全部的实情都说出来。
似真非真的谜语。
戛然而止的对话。
他不知道老人究竟要隐瞒什么,明明都到这个时候了。
「百姓祭祀的是水神。
我们祭祀的却不是。」
从老人的口中他只得到了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拜别了老人之后,两人便重新回到了府衙。
现在的府衙正被一群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
不论是正门还是后面的小门,全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越发狂躁的雨,并没有浇灭这些人心里的愤怒与慌张。
有的人团在一起,高呼着整齐的口号。
有些人以法术攻击墙壁,却被守护府衙的阵法挡了下来。
有些人拼命地用手敲击大门,却被一层光幕拦住,反震的力量将一些人推出去好几步。
有的人拿起了鼓槌,使劲地敲打着鼓面。
咚、咚、咚。
沉闷的响声在四周回荡着,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地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以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官老爷,请您给个说法啊!”
“庆典还会有吗?”
“官老爷——”
他们在诉求。
无助地呻吟着。
这些姬轩全都看在眼里,却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府衙只是一个办公场所,里面现如今是一个人都没有。
但他们却对此浑然不觉,仍然疯了一般做着外人看来毫无意义的事情。
不安的情绪。
未知的恐惧。
在人群中蔓延、感染。
一发不可收拾。
仿佛这天地间有某种东西开始酝酿,令人心头不禁生出一种绝望的压抑感。
违和感,打从一开始就存在。
「那些官吏占据了石墩镇近乎一成的人口。
但他们凭空消失之后,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不安和恐慌。
他们并非是无亲无故,也有自己的家人朋友。
但是根据我的了解,他们的亲人全都失踪了,朋友也对那个人没有了半点印象——不,并非是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