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手,他们端着一大锅炖的鸡块来的。
萧元吃饭的时候就问了:“哥,张二柱来咱家闹事了?”
萧保住愣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我们学校就有咱乡里的人,我啥都听说了。”
萧元把筷子放到碗上:“哥,这事你别气,我找人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咋回事,这事咱没完,还有啊,我姐不和张二柱过了,咱家当年陪送的嫁妆咋算?爹,你得找人把嫁妆给拿回来。”
说实在话,萧黑子和萧保住都气糊涂了,他们是真没想到还有嫁妆这回事呢。
主要是年头多了,谁还想着这个啊。
萧元恨声道:“那些东西就是拿回来当引火柴烧了,也绝不能留给张家。”
理儿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呢。
“他们要是不给咋办?”
萧黑子心里清楚,这么些年了,那些嫁妆早不知道叫张家给弄哪儿去了,再加上张家在土梁村人多势众,萧家虽然有三房人,可和那两房关系是真的不好,也甭指望那两房,现如今父子三个人去要嫁妆,恐怕是要不出来的。
萧元冷笑一声:“那就告他们,我姐不是和张二柱没结婚证吗,咱就威胁张家,如果不把嫁妆给拿出来,就说当年张二柱强抢幼女,就告他家当年非法拘禁我姐,反正要想找罪名多的是,我姐现在找着亲生父母了,我姐那个亲爹在县城里人头熟,认识的人也多,咱就走他的关系举报,不说抓不抓张家的人,找人时不时的去土梁村查一查,保管吓的他们啥都给出来了。”
萧黑子和萧保住真叫萧元这话给吓住了。
就凭他们两个,是万万想不到这种主意的。
萧保住就想,自家弟弟这脑瓜子是咋长的?是不是读了书的人,想啥事都比他们这些不读书的想的周全?
这主意是真狠啊,而且还真管用。
毕竟张二柱的娘才被判了死刑不久,张家那些人恐怕看到穿制服的就吓的不屁滚尿流的。
当然,萧保住想的还是片面了。
萧元这个法子可不单只他说出来的这一点。
土梁村短时间内出了两家犯罪份子,土梁村的村长和支书现在头大着呢,要是张家再闹出啥事来,张家咋样不说,反正就那两位,非得压着他们赶紧把嫁妆给退回来,赶紧让这事消停了。
要知道,这可快年底了,年底是各村做工作总结的时候,要是再闹出事来,土梁村的村长和支书都安生不了。
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