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专门去镇上和这边最大的一家做婚庆的店定酒席。
萧元自己拿钱给了彩礼,萧父手头上的钱只用来定酒席的话那是绰绰有余的,他一心想着把事情办好,这么些年了,自家也争一回光,就定了最好的席面。
萧家忙忙叨叨的,安宁在京城却被屈澜给骂了。
她坐屈振的车去了屈家,一进门,屈澜就板着一张脸看着安宁:“赶紧进来,你和我说说,你妈到底怎么回事?你这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啊。”
安宁知道,一定是严母打电话跟屈澜诉苦了。
她笑着进门坐下:“舅舅,我妈都和你说什么了?”
屈澜瞪了安宁一眼:“还能说什么啊,就说你连当爹妈的都不要了,为着一个穷小子非得和他们断绝关系。”
安宁一听更乐了:“那你就信了我妈啊,我妈啥样的人舅舅你不知道啊,这些年,她办的那一件两件的事情,你就不寒心?”
说到这里,安宁叹了口气:“当年我妈嫁我爸的时候,我爸也是穷小子一枚,外公也没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就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意找男朋友呢?”
她这一句话问的屈澜都噎住了。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安宁就轻声道:“舅舅,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我也不天真,我和萧元的事情是我把所有的情况都考虑好了的,好的坏的我都打算好了,就算碰到最坏的情况我也能承受,我们这才确定关系的……”
她把这些年她拿着攒下来的零花钱买股票买期货赚钱,然后自己买房的事情跟屈澜说了:“舅舅,我自己有能力过我想要的生活,可我爸妈却从来不为我着想,他们只看到自己的利益,想让我为了严家牺牲一切,之前,我妈就非得让我和萧元分手,让我和厉海好,我不乐意,她就没完没了的。”
安宁把严妈怎么逼她,她怎么不愿意,后来她自己分裂出了第二人格,那个人格乖巧听话,严妈在知道了她有第二人格之后,为了利益,竟然请了心理医师,想把她的主人格给杀死的事情全告诉了屈澜。
屈澜听的大怒:“你……你这孩子,当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说一声。”
安宁低头,特别委屈的抹着眼泪:“我怕舅舅生气,一直没告诉您,那个家我真的呆不下去了,我再呆下去非得给恶心死。”
她就又把严安华和施烨合伙骗婚施丽娜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舅舅,那是我亲哥,我亲哥能干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