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得找个来钱的路子,若不然,以后日子只怕更难。”
五奶奶也犯起愁来:“可这钱是那么好挣的?”
她想到府里爷们来钱的路子,心都要凉了:“咱们不是那种狠得下心的,挣不了那种脏钱,可要是不利用王府的权势去挣昧良心的银子,咱们俩也没本事挣干净钱。”
五少爷也不是黑心肠的。
他虽然生在王府长在王府,可真不是那种以权压人的,不像府里其他爷们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借着王府的权势强占民田,甚至包揽诉讼,不知道逼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五少爷是干不了这种事的。
“这几天我多出去转转,我一个大老爷们,偏不信没有我能干的活。”
五少爷也是被逼狠了。
一个大老爷们,连冬天让媳妇烧炭的钱都没有,说出去也够丢人的。
另外,五少爷在心里也记了九房一笔,他暗中恨上了九少爷和宁若萱,想着等将来得了势,非得把这两个人压服不可。
五少爷和五奶奶好商好量的,想着做点什么能挣钱。
九房那里,宁若萱拿了下人买的书,在油灯下打开读了起来。
这一读,宁若萱就变了脸色。
实在是书中的套路太过惊心了,竟仿佛是照着她写的。
当然,她并非是重生的,但对于此方人来讲,她和重生的也差不多,而且,若不是她来,这具身体的下场并不好,将来也是不得善终的。
宁若萱满心的惊疑,书读的就更加仔细。
这仔细读下来,宁若萱吓的脸色青白一片。
写书之人才华横溢,且瞧着对富贵人家很了解,出身必然很高,这样的人如何偏偏写出来这样一本书?
是不是?
宁若萱想到一种可能。
她赶紧叫过陪房来:“你们这几天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如意传是哪位才子写的。”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放了晴,萧元好几日都没有出门,这日天气好了些,他就坐马车去书坊想瞧瞧大齐全书的印制情况。
坐着马车往书坊走了一遭,问了管事,得知用不了多久大齐全书就能印刷好了,萧元心情也很好。
他没有在书坊多留,交代了管事一些事情,就坐车往回走。
进了城走了没多久,马车就停下了。
洗砚在外边禀报:“世子爷,怀王府的五爷在外边。”
萧元赶紧道:“赶紧请五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