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了天我都不改口。”
孙小月赶紧道:“我也不瞒您说,今儿我来是被我们四皇子妃逼着来的,她和李侍郎家有亲,也知道我和您有些关系,就非得让我走这一遭,您说,我们家爷还得靠着皇子妃,再加上后院是她管着,我要是不来,难保不被穿小鞋,我真真是身不由已。”
说到这里,孙小月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说句让您见笑的话,我这一年的日子真心不好过,早先在村子里我过的多快活啊,虽然说吃的穿的不如现在好,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一家子也没人给我脸色看,更不用战战兢兢的,哪知道我救了个人,竟是救出事来,四皇子非得要报答我,我若不跟着他来,我怕给家里招灾,没办法只好跟着来了,谁知道来了之后是要做妾的,原先我想着有四皇子护着我,在后院也能活得下去,哪知道这女人家的手段多的很……”
安宁看着孙小月表演。
说实话,她哭的是真的很真切,说的那番话也是真情实意的,可安宁知道,这里头作戏的成分也很大。
“可不就是么,要不老话怎么说宁为穷人妻莫为富人妾呢,这妾可不好当呢,一时为妾,一世为妾,你当妾也就算了,关键是以后生的儿女也是庶出,儿子在前院呆着,后宅妇人的手伸不了那么长,想坑害也没那么容易,可女儿就不行了,以后婚嫁之事都要由嫡母拿捏着,你说说……”
安宁就是故意往孙小月心口上捅刀子。
孙小月差点哭不下去了。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今儿来呢,就是来看看您,顺便和您说说话,另一件事情也是想求萧管事有机会的话提点我们爷一二。”
原来,这才是孙小月来的真正目的。
安宁笑了一声,抓了一把干果一边玩一边说:“好说,好说,太子和二皇子凉了,三皇子那个样子……这四皇子差不多就是长子了。”
她说到这里没有多说,但说的孙小月心里热烫的不行。
“以后我们爷若真的得偿所愿,必然不会负了萧管事。”
孙小月赶紧许诺。
安宁笑着端起茶杯来:“如此甚好。”
孙小月知道这是送客呢,她起身笑了笑:“皇子妃给我的时间有限,我得赶紧回去,等以后得空再来找您玩。”
安宁起身往外送她。
等到了门口的时候孙小月握了握安宁的手:“您留步。”
安宁目送孙小月走远,回到屋里拆开她塞到手里的一个小信封,拿出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