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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平阳侯扶起文茵柔声安慰:“可是受委屈了?你跟爹说,爹给你做主。”
“不是。”文茵紧紧抓着平阳侯的手,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看着很是狼狈:“爹爹要是不救我,我怕是要活不成的。”
她也不怕丢不丢人,就直接把她新婚之夜和耿律打了一架,之后好些天她都不想理耿律,偏偏今天一个丫头不长眼挑衅她,她怕那个丫头怀了身孕,就寻了女医来瞧,给耿律房里所有的丫头都瞧了,结果得了脏病的就有好几个这些事情全都说给平阳侯听。
平阳侯听的心惊胆战的。
“这是真的?”
文茵点头:“千真万确,女儿猜着那病必然是耿律传给丫头的,毕竟丫头们管束的很严格,也出不得门,就是想从哪儿沾病也沾不上的,耿律房中一个丫头是从青楼赎回来的,但是她被赎回来的时候还是清官人,想来应该也不是她,那这病肯定就是耿律带来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往青楼跑,想来是跟哪个红娘子正情浓的时候,说不得这病就是从那里惹来的。”
别管怎么惹的,耿律肯定得了病的,平阳侯可舍不得让自己好好的闺女跟着这种人。
太可怕了,万一耿律对自己闺女用强,那自家冰清玉洁的闺女得沾上脏病,不说难受不难受,光是名声就要不得了。
“混帐东西。”
平阳侯气的大骂:“这事你做的好,咱们平阳侯府虽说不是什么大家大族,但护着自家的女人还是成的,你回来求助是对的。”
“女儿也来不及多想,知道了这事,第一个想法就是回来寻爹爹。”文茵这会儿脸还是一片苍白,可见她刚才有多害怕有多难过。
“你先回去歇着,这几天就留在家里,那个耿家还是别去了。”平阳侯拍着文茵的肩膀叮嘱了几句:“这事爹替你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