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啐了一口,心里却很开心,搀扶着贾瑜回屋去了。
贾瑜刚躺下,小角儿就蹦蹦跳跳的来了,她一边把手里的冰糖葫芦往贾瑜嘴里塞,一边说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二爷的什么什么,口齿不清的听不太真切。
贾瑜咬着冰糖葫芦,走到门口一看,正是陈淳、刘循、李信和上官文渊四人。
贾瑜大笑道:“诸位仁兄来的不是时候,院长和张教谕他们前脚刚走。”
上官文渊笑道:“那正好,不然碰见了免不了一顿批评。”
贾瑜笑着把众人引到会客厅坐了,陈淳拱手道:“我等虽是昨晚就得了消息,但怕贸然来访会给贵府添乱,所以才现在上门做了恶客,贤弟勿怪啊。”
刘循、李信、上官文渊也是连连致歉。
“你们要是这么说,就是不把我贾瑜当做朋友,昨天也没什么人来,些许小伤罢了,何必兴师动众?”
陈淳皱眉道:“贤弟,不是愚兄托大批评你,下次碰到这种事不要再强出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即便为了自己姐妹,也不能行如此危险之举。”
贾瑜看着他不言语,陈淳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彦章兄有所不知,昨天来府里伤我的那厮,本意是来求娶我那个二姐姐的,那厮三十来岁,还是个鳏夫,家中原有的几房妻妾都被他折磨而死,嗯,也就是前两天你看到的那个小姐。”
“岂有此理!”陈淳怒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茶盏吓了一大跳,撒了一桌子的茶水,也把刘循等人吓了一跳,三人皆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见贾瑜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义愤填膺的陈淳有些尴尬的坐回椅子上,解释道:“这厮真是衣冠禽兽,莫说是贤弟的二姐了,哪怕是他对别的女子心存此举,愚兄都会狠狠的批判他。”
贾瑜赞道:“彦章兄侠肝义胆,仗义执言,实乃我辈文人之楷模。”
虽然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刘循三人还是纷纷附和。
“这厮人呢?明天我就写一篇檄文,痛斥此等蠹国害民之辈。”
贾瑜笑道:“想来现在已经准备出发去琼崖观光了吧?”
刑部大牢。
昔日风光无限的人上人孙绍祖,此刻却像一条死狗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肮脏恶臭的牢房里。
昨天晚上是孙绍祖三十多年以来最煎熬痛苦的一夜,拶子、竹篦、夹棍等各种逼供的刑具轮番上阵,直把这位养尊处优的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