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笑道:“烦请通禀你家大爷,说贾瑜来访。”
那门子看了贾瑜一眼,说了一句稍等,连忙跑进去传话。
不多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贤弟,恕愚兄来迟了。”
“彦章兄,小弟今日是为我那二姐姐而来的。”
陈淳心里一喜,大笑道:“太好了,实不相瞒,愚兄早有此意,贤弟且先随愚兄去见过家父家母。”
一路穿廊过堂,贾瑜四处打量着,觉得这陈府要比自己的院子大很多,应该是个三进的宅子。
会客厅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二人正是陈淳的父母。
陈父见贾瑜进来,起身拱手笑道:“莫不是贾解元当面?不曾迎接贵客,失敬失敬。”
贾瑜躬身行礼道:“晚辈贾瑜,见过伯父伯母。”
陈淳邀着贾瑜坐下后,陈父连忙让下人们上茶,陈母一脸笑意的打量着贾瑜。
见下人们拿了许多礼品进来,陈母嗔道:“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做甚。”
贾瑜笑道:“伯母,这些都是不值钱的,万望笑纳。”
陈父笑道:“愚叔托大,唤你一声贤侄,贤侄与彦章关系亲密,恰如手足,以后无事多来愚叔这走动走动。”
“那是自然,伯父若不弃卑微,侄定常来叨扰。”
陈母关切的问道:“听彦章说你前两日受了伤,不曾伤到要害吧?”
贾瑜笑道:“有劳伯母挂怀,并没有伤到要害,眼下已经能行动自如了。”
陈父对陈淳吩咐道:“彦章,让下人们准备中午的酒宴,再把酒窖里珍藏的佳酿取出来,为父要和贤侄多喝几杯。”
贾瑜连忙道:“非是侄儿不懂礼数,家里的老太太还在等待侄儿回去,等下次登门,必与伯父喝几杯。”
陈父不再强求,对陈母道:“贤侄不是外人,合该让女儿出来一见。”
陈母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媳妇说了一声,那媳妇连忙去了。
贾瑜酝酿了一番,试探着说道:“伯父,伯母,恕瑜冒昧,侄儿今日是来为彦章兄做月老的。”
陈父道:“贤侄,在婚娶这件事上,愚叔和你伯母从来没有强求过彦章,不然他也不会到二十岁还孑然一身,不是愚叔这小门小户贪图贵府的富贵,若两个孩子真的两情相悦,愚叔厚着脸皮也要上门去提亲,只是不知道到贵府老太太的态度。”
“她老人家若是不同意,侄儿也不会上门做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