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一个内宅妇人能置喙和抗衡的。
贾瑜澹澹道:“赖家害死多少人,就拿多少主子的命去抵,鸳鸯,让人把她送出去。”
鸳鸯看了老太太一眼,见她没有说什么,走出去叫来两个嬷嬷。
“小姐...”
贾母哭道:“你们家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让我怎么帮你?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都逃不了干系,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哟。”
嬷嬷们把赖老嬷嬷架出去了,贾瑜又把那名兵士招了进来,对他吩咐道:“把他们一家全送到万年县县衙进行公审,告诉那万年县县令,一切全按照律法来判决,再去叫五十名兄弟进来听令。”
那名兵士领命而去,从此这一窝在贾家祸乱两房的狗才彻底画上句号。
贾母愣道:“你威风还没耍完?还叫兵干什么?”
贾瑜看向王夫人,王夫人脸色涨红,怒视着贾瑜,贾母怒道:“你看二太太做甚?”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莫不是要把她这个吃斋念佛的二儿媳妇也抓走?
探春坐不住了,站起身,轻轻唤了一句:“哥哥。”
贾瑜澹澹道:“赖大已经招供,周瑞两口子和他们一起贪污,偷库房里的东西出去卖,另外还犯有口舌之戒,诋毁侮辱主子。”
王夫人站起身怒道:“胡说!”
“带进来!”
外面传来一声惨呼,赖大连滚带爬的撞了进来,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赖大,跟二太太说说吧?”
赖大哭叫道:“老太太,瑜大老爷,不光只有我啊,周瑞两口子也没少贪,昨天他们还从银库里拿了三百多两银子,他家床底下还有一个大箱子,里面都是银子,上面有荣国府的字样,还有还有,以前瑜大老爷和史家小姐克父克母的话也是他们传出来的,瑜大老爷,我都说了,饶我一次啊!”
贾瑜挥挥手,两个兵士低着头走进来,把哭天抢地,求饶不止的赖大给拖了下去。
贴身的下人中饱私囊,背地里肆意用最恶毒的话诋毁主子,王夫人绝对难辞其咎,别人只会说她管教不利,妇德有亏。
史湘云眼低下头,身子发抖,流下泪来,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听到别人说她父母是被她克死的。
这种最歹毒的话三言两语就能摧毁她那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里防线,足矣把她推到自责无助的深渊。
之前她一不小心听到自己的婶子说过一次,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