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迎春院。
吕姓太医望闻问切后,抚须道:“宁伯爷,尊姐此病乃是寒症,体弱内虚,惧风怕冷,多发于春秋冬三个季节,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易解。”
司棋奉上纸笔,吕太医写下药方,笑道:“宁伯爷,勿忧,按此方抓药,每日煎服一次,注意避风,饮食忌凉,两个月后,体寒可以彻底根除,尊姐寒症可解,定不会再犯也。”
贾瑜接过药方看了看,将其递给贾琏,吩咐道:“派人去元德堂抓药。”
贾琏羞愧道:“二弟,对不住,是我没有照顾好二妹妹。”
“无妨,我也有责任,速去。”
贾琏拿着药方连忙去了,贾瑜从袖兜里找到一张百两银票,他出门不喜欢带钱,晴雯和媚人伺候他穿衣服的时候就会往他袖兜里放一些银票,有时候是几百两,有时候是几千两,他最多一次从袖兜里掏出过三张万两面额的银票。
他晚上沐浴更衣时,晴雯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他的袖兜,把里面没用或者没用完的银票拿出来收好,第二天重新再放进去,以免在浆洗被损坏。
贾瑜把银票递给吕太医,拱手道:“多谢太医诊治,本爵铭记于心。”
吕太医接过银票,笑道:“应尽之义,何以克当?”
待他离开后,贾瑜对司棋吩咐道:“避风忌凉,记住了。”
迎春轻声道:“瑜弟,麻烦你了。”
贾瑜握着她的柔荑,笑道:“走,弟弟带你去东府,司棋,给你们家准备晚上换洗的衣物,你跟过去伺候。”
司棋连连点头,和绣橘去准备了,出了院门,已经是夕阳西下,霞光万道,把古色古香,凋梁画栋的荣国府染成了橙红色,静谧且温暖。
贾瑜背着手,放慢脚步,慢慢的走,生怕迎春跟不上,絮絮叨叨的和她说着话儿,她有的听不懂,依然轻轻的笑,一脸温柔的看着他。
司棋背着包裹跟在后面,又是敬畏又是感恩的看着贾瑜的背影,这府里这么多主子,只有瑜大老爷一个人真正关爱自己的主子呀,只可惜他姓贾。
来到鹊桥,贾瑜把手递给迎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下了桥连忙松开。
宁安堂。
晴雯、媚人和金钏儿正在说着话,玉钏儿好奇的四处打量,只见这正堂里的装饰物无不是珍品,茶盏都是上好的青花瓷,一只最起码能值十两银子,桌椅板凳柜架全是小叶紫檀木,地板则是黄花梨木,珠帘金线上的珍珠光彩夺目,如此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