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摄影机运动,同时,拍摄空间还要能随你自由调度,此外还要有剧组所需要的各种周边生活设施,以及对你的拍摄计划毫无怨言的管理人员或主人。
总之,这种事听着就头疼,别说干了,还是被逼干的。
不过,按照骆建洲说的,最该烦心的也不是他啊,所以管他呢。
于是戴书坤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可是他们先拿到了拍摄许可,这倒是有点麻烦……”
在大城市里实景拍摄,还不是小范围的外景戏,起码要封锁一大段路面和建筑,没有市政单位的协调是不可能的。
骆建洲反而很快找到了突破口:“分管这方面工作的任叔不是我爸的老同学吗?我可以联系他协调一下。”
戴书坤一拍手:“好主意。”
这种事,找敦煌谈是没用的,但外景地也不是敦煌自己的。
只要上面有人帮忙沟通一下,卡住敦煌的许可都不算事儿。
想到这,制片人看了骆建洲一眼,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看在你沉师妹的面上心软了呢。”
“如果她来求我,我会心软的。”骆建洲却干脆应道。
“心软到会将外景地让出来?”
“让出来又何妨?”
制片人一噎。
他,就,无限惆怅。
所以说,这种喜欢舔的犬型生物,你就永远无法与他共情。
说实话,制片人先生是真的有点怕那个沉师妹放下身段了,不然这犬型生物会舔到失去理智的。
“那我还是不要白忙活了,你沉师妹的威力太大,我怕扛不住。”戴书坤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迎风点烟。
风抽一半,他抽一半,他没跟风计较,他猜风也有烦恼——烦恼如何将犬型生物们脑里的水吹干。
然后就听到犬型生物语气冷酷的展示其凶勐的一面:“不,你要去办,还要尽快去办好。”
“沉师妹来求我的可能性太低了。但没关系,她不来,我正好让她亲自感受一下,权势的力量。”
“很多事,我可能只要一句话,她却要跑断腿。她也许不看重钱,一般资源也许她也不缺。但我要让她知道,想在娱乐圈走得更远,背靠权势是必不可少的。”
“而这权势,只有我能给她。”
阳光下的骆建洲斩钉截铁,王八之气侧漏。
制片人叼着烟,愣了一下,只觉得今天的阳光无比刺眼,差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