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道,“还是别说你喜欢什么花了,朕都替你脸红。”
皇后看着皇帝取笑带着憨态的庄络胭,嘴角的笑意有些凉意,放下抚着牡丹花的手,开口道:“皇上可别这般取笑她,妾怕今年宫里的石榴会被昭贤容用这理由分走一大半。”
封谨不甚在意道,“她若是能只吃石榴,朕便不必笑她这张嘴了。”
皇后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今日花朝皇上偏偏把代表多子多福的石榴花选给了庄络胭,容不得她多想。
淑贵妃捻着手中的玉簪花,冷眼看着皇上宠爱着比自己年轻的昭贤容,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就连素来喜欢的玉簪花也不如往日洁白了。
蒋贵嫔表情平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去年这个时候皇上亲手替淑贵妃与嫣贵嫔簪花,如今有了新宠爱的昭贤容,就连淑贵妃也要靠后了,也不知明年能让皇上亲手簪花的女人又会是谁?
庄络胭与皇帝说笑中,看了眼角落里脸色苍白的庄婕妤,嘴角弯起的弧度略微大了一点。
“罢了,你们女人的事情朕也不参与了,祭拜花神后再回这里用膳,朕让尚食局的人在这里摆宴。”封谨语气温和的看了众人一眼,仿佛就像是一个体贴的丈夫般。
若是他眼前站的不是一堆女人而是一个女人的话,作为众女人中的一员,庄络胭在心里翻个白眼,若她用生命演戏,皇帝就是用演戏当人生。
作为如今后宫中有名的宠妃,庄络胭感慨,这出皇帝攻心计是件超级难的任务,她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刚到这里时被欺负的感觉可不好受。
一行人来到为花朝节特意搭建的香案前,庄络胭看着花神的雕像,跟着皇后跪了下去。
跪在她左边的是徐昭容,右边是苏修仪,她左右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两人虔诚的模样。
拜完花神,诸人按着品级上香,庄络胭上香时,抬头看着冰冷的花神雕像,后宫女人的希望寄托在花神身上又有何用,皇帝心不在,求谁也没用。
上完香,诸人一起往下走,只听撕拉一声,回头一看,昭贤容的裙角被撕下一块,而庄婕妤跌倒在了石阶之下,正一脸愤恨的看着昭贤容。
冷眼看着面色痛苦的庄婕妤躺在地上,庄络胭无视了斜雨控诉的眼神,在皇后还未说话前,冷静的开口:“姐姐,以你如今之位,应该在张婕妤身后走着,怎么就撞着了我呢?”
整个场面寂静一片,斜雨向皇后磕头的动作一顿,任谁也想不到昭贤容会不辩解,不喊冤,而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