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府为了显示对这门婚事的重视,给了钱家十万盐引做聘礼,全都是大引,可见西宁侯府对这件婚事多满意了。自此以后,河间府钱家就成了河间府的大盐商。” “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官盐卖着总是赚的少,也要分润给西宁侯府,哪有私盐来的快啊!” 张维贤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爷爷,迟疑的说道:“爷爷,你是说,他们贩私盐?” “西宁侯府是不会贩私盐的,但是这个河间钱家可就不一定了。”张溶笑着说道:“前些日子有个叫曹一夔的御使参了一本,皇上让人查私盐。” “我当时就觉得不好,等到钦差去了河间,我就猜到他们是奔着钱家去的。” “现在西宁侯府坐不住了,显然是钦差盯上了钱家,这件事情现在不宜插手,要等,等着看皇上想做什么,在皇上没出手之前出手,不是智者所为啊!” 张维贤点了点头,怪不得西宁侯府递了好几次拜帖,自己的爷爷都不见人。 看了一眼自己爷爷捋着胡子,脸上带着笑眯眯的,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张维贤总觉得这么违和。为什么看着就像一只老狐狸,还是老奸巨猾的那种。 “爷爷,那西宁侯府也等着?”张维贤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张溶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笑着说道:“爷爷很好奇,那个西宁侯家的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这么帮他,跑到这里套爷爷的话?”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维贤笑着说道:“爷爷,咱们不都是勋贵吗!” “你小子不是真的看上宋家那个丫头了吧?”张溶笑着说道:“爷爷明白了,这哪是西宁侯家的小子和你说的,这是西宁侯家的小丫头和你说的。” “让爷爷给出主意也行,让西宁侯把他们家的丫头嫁过来,难得我孙子喜欢。” 张维贤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爷爷,有些无奈的说道:“爷爷!” “好好,不逗你了!”张溶笑着说道:“咱们可以看着,西宁侯府不行,事实上这件事情如果是皇上要处置西宁侯府,那就麻烦了。” “现在西宁侯府最合适的做法,那就是进宫找皇上认罪。” “把周家的事情说了,别隐瞒,让周家那边也认罪,认打认罚,皇上怎么处置,那就怎么受着。”张溶捋着胡子说道:“如果这样,西宁侯府虽会被处罚,但是以后却简在帝心。” 张维贤一愣,自己的确没想到爷爷说的这个,可是这样做真的好吗? “作为臣子,找皇上认错怎么了?放不下面子?”张溶看着张维贤的样子,不屑的说道:“勋贵的富贵是皇上给的,是祖上挣得,一群不屑子孙要面子,怎么不想想干的那些破事把祖上的脸都丢了。” “西宁侯府不但是勋贵,还是皇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