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吸食过一些,可是从来没有给过他福寿膏啊!” 徐德点了点头:“那赵大人你的福寿膏是何处得来的?” 这才是徐德想问的关键问题,他才不觉得赵廉和崔福有什么通财之义,他也不觉的赵廉拿出福寿膏是单纯的巴结崔福,这里面绝对有事。 “这个!”说到这里,赵廉猛地迟疑了起来。 事实上徐德的这个问题让赵廉猛地警觉了起来,这个徐德说的都是真的?这福寿膏当真有毒?如果是徐福想把这福寿膏定为毒药,那这就是在构陷啊! 想到这里,赵廉觉得自己不能在开口了:“徐公公,这个赵某只是从市面上买来的,” 徐德看了一眼赵廉,淡淡的点了点头:“既然赵大人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咱家劳烦赵大人在这里呆上几个时辰,有什么需要可以和门口的人说。” 说完这话,徐德带着人就出去了,任凭赵廉如何怒斥都没在说过话。 赵廉想要出去,门口的守卫直接把他给拦了下来。 在挣扎了几次无果之后,赵廉索性就退了回去,心里面不断的琢磨,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琢磨了半天赵廉也琢磨通,难道这个徐德要对付何家? 何家得罪了徐德? 赵廉越想越觉得可能,肯定是何家得罪了徐德,或者是徐德觊觎何家的财产,这是想把何年给定成死罪啊!炮制谋逆大案,这个徐德其心可诛。 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至于另外一种猜想,赵廉不敢想。 到了吃完饭的时间,赵廉却发现自己似乎不太饿,但是却总是打哈切流眼泪,身体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嘶吼,他知道自己想吸食福寿膏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赵廉也越来越焦躁,心里面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廉开始发抖、寒战、打冷颤,整个人身体卷曲、腿脚开始抽筋,这种痛苦如潮水一样涌入赵廉的身体,赵廉抱着肩膀,眼睛异常的冰冷。 这个时候赵廉终于明白了,徐德说的不是假话,是真的,这是毒药。 果真是地狱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但是他却紧紧的咬着牙,任凭身体里面的东西撕咬着自己,心里面却越来越清明。 “我是赵廉,我寒窗苦读十年,我是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我是注定名留青史的。” “我不能倒在这里,绝对不能,我不能死!” 在窗外,徐德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在徐德身边,王用汲也看到这一幕,此时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事实上在赵廉进入钦差行辕之后他就知道了,过来这里也不过是想看看徐德搞什么鬼。 王用汲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