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莒扶住他:“朝廷开新科本就是选纳良才,薛解元乃是有才之人,该当如此,不用谢我。”
旁人只当是过场之言,只有薛庭儴心里约莫有数了,看来自己能中这解元,大抵是期间发生过什么事,而叶莒从中做过什么。
鹿鸣宴散罢,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也幸亏有车马相送,不然第二天就会有消息传出,新进举人某某某露宿街头的轶闻。
最近这几日这种关于这种轶闻特别多,大多是某某考生考场失意,醉酒街头,或者是某某考生,因为囊中羞涩,被某处青楼给赶出来之类的等等。若是闹出个新进举人的轶闻,那乐子才大了。
鹿鸣宴后还有一些庆祝的酒会茶会,都是考生或者新进举人自己组织的,不过薛庭儴急着回乡一趟,自是没有参加。
北麓书院一众人自此分道扬镳,没中的继续回书院苦读,以求三年后再来,中了的则是急急回乡。
会试在明年二月,又称春闱。现在已是九月中旬,前往京城路途遥远,在路上至少要行一两个月,到了京城还要安顿,时间是十分紧凑的。有些新进举人不愿折腾,还有直接前往京城赴明年二月会试的。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要返乡一趟,以安家中亲人之心。
因为时间来不及,林邈就不打算回夏县了,与薛庭儴等人约好碰头前往京城的时间,便回了北麓书院。
至于薛庭儴、毛八斗及陈坚、李大田,则是坐上回夏县的车马。
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至少要走半个月才能到家,四人归心似箭。
就在薛庭儴几人往回赶的路上,余庆村那里却是发生了一场事。
事情还要从之前说起,自打那次王大志夫妇二人找到招儿姐妹俩被赶走后,两人便再没出现过。
之后倒也来过一趟,却是还没进村就被人赶走了。
乡下人说话可不太讲究,一听说这是把女儿卖了,如今还要拉回去再卖一边的狠心父母,都是连连唾弃,又赶又骂。有那些嘴厉之人骂得特别难听,让两人实在穷疯了,回家再生孩子去,反正生了就是拿来卖,卖谁不是卖啊。
将两人骂得掩面直逃,自那以后就再没来过了。
而另一头,薛翠娥回了赵家。
因为她这些日子总是不见人影,说是出去挖野菜、砍柴,可出去一天,回来的时候筐子里却只有野菜几颗,干柴几根。
这像似出去干活的?因此她没少挨骂。
尤其她生的女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