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和蠢货的思路果然是一样的。
难道就不想想,对方还有后手怎么办?
认?能认吗?挺着脊梁也不能认。
这些人恐怕把他当傻子了,文官最重名,若是这事让他认了,还东山再起?恐怕被人戳脊梁骨,就足够他以死谢天下了。
“若不,杨大人就听冯大人的?”沈学在一旁插言。
费迁虽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赞同的。
杨崇华站了起来,冷笑道:“这种主意你们就别想了,打算牺牲我一个,成全你们?都在朝为官多年,别来这一套,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跑不了我杨颐之,也少不了你们。”
说完,他就拂袖而去了。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冯成宝道:“瞧杨大人这说的,好像是我害他一样,这不都是为了大家好。”
“杨大人一时想不开,也是正常。”
“既然杨大人不赞同,那就另做他法也并不妨碍。”
四人看似同盟,不过却是暂时合作,在这次的事没生出之前,四人之间内斗可从来不少。所以明知道彼此所言有虚,还都是凑着趣,把这茬揭过了。
之后的数日里,茅文浩果然不负自己所言,一直盯着杨崇华咬。
不论早朝上议着什么事,但凡茅文浩说话,最后必然会乱成一锅粥。
而杨崇华对遗诏之事,也不是没给过回应。他咬死了这份遗诏乃是当着几人面口述,虽由他起草,但内容却是依照先皇的意思所写。
为此,甚至不惜拉出沈学、冯成宝、费迁和郑安成等人。
这种情况下,四人自然是要与他作证,可有木有人相信,抑或是有多少人相信,那就不知了。
而与此同时,薛庭?t幌档娜艘部?加腥怂祷啊?br>
既然是先皇留下的手谕,新帝当遵循先皇旨意,下旨让薛庭?ㄈ敫螅?10?赘ㄖ?弧?br>
可这种说法却迎来杨崇华一系的抵触,杨系一众人先拿着薛庭?ㄗ世?还凰凳拢?炙迪然适众秃鸵炮??洌?降啄母龃螅?Ω米裱?母觥?br>
值此之际,持服二十七日的时间终于到了,新帝和众大臣除服。
大臣们也就罢了,皇帝除服却是有规制的,尤其是新帝即位,为了表示自己很哀痛,一般都是大臣们屡屡劝说,新帝才表示不得已脱掉丧服。
可惜最近朝堂上的事太多,到了当日,本该是大臣上书规劝,竟无人记起此事。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