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尾巴时,张永夜气血本就沸腾翻涌,此刻更是被刺激的血脉喷张,热血一股又一股涌上大脑。
“我就不下来!”
裴红衣没发现小师弟的异样,依然咯咯咯的娇笑,小蛮腰扭来扭去,翘臀儿弹性惊人。
“好师姐……别胡闹了。”
张永夜屏住呼吸,再胡闹下去就真的要双修采补你了,双手用力掐住裴红衣的细腰,强行把她提起来,不敢再让她坐自己身上。
裴红衣完全没意识到她的处境有多危险,跟小师弟较上劲,不让他提起自己,忽然俯下身再次一口重重咬住张永夜肩膀。
“嘶!”
张永夜疼的倒抽凉气。
“好师姐,你怎么还咬我,属狗的吗?”
裴红衣一直咬到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才松口,也不管嘴角挂着的口水丝线,香腮气鼓鼓道:“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刚才把我气哭了?”
张永夜哭笑不得,心想你到底是惩罚我还是奖励我?
“是是是,我不识好歹,我混蛋,千不该万不该,我都万万不该惹师姐生气,请师姐原谅我。”
裴红衣好喜欢这种事事都被小师弟哄的感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谁会这样哄着让自己,在小师弟面前,她感觉自己像娇贵的公主,可以肆无忌惮耍弄小脾气,反正一切都有小师弟给自己兜底。
“我原谅你了,但还是要惩罚你。”
说完,裴红衣“嗷呜”一口,继续咬在张永夜脖子上,再次留下深深的牙印。
“疼疼!师姐,我脖子要被你咬断了!”
张永夜再好的脾气,让憨批师姐没轻没重咬几口,也不禁急眼了,奋力扭动挣扎,想把她从身上掀下去。
“小师弟,你好讨厌。”
裴红衣松开嘴,趴在张永夜身上,面对面凝视他,嗔怪埋怨:“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在传音符中说被我害惨了的时候,我有多伤心难过。”
张永夜怕她再给自己来一口,真的很痛,双臂连忙收紧,双腿也呈剪刀状夹住她的腰,仿佛八爪鱼一般死死揽抱住她,不给她调整角度咬自己的机会。
裴红衣没有在意被小师弟揽抱的喘不过气,什么男女之别统统抛诸脑后,任由他占尽自己身子的便宜,继续幽怨嗔怪:“明明我的尾巴是被你摸出来的,谁都可以嫌弃不管我,唯独小师弟你不行,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好好,我一定对师姐负责到底。”
张永夜极力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