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骆长歌起身飞掠出窗外。
……
……
“滴答,滴答。”
床榻上,两人面对面站立,鲜血沿着湛蓝色的剑锋缓缓滴落。
张永夜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向洞穿左肩的剑刃,忍痛无奈道:“你不会真想把我砍成一万段,凌迟处死吧?”
“你接管我师姐身体的时间有限,最好直接点,给我一个痛快。”
巫释天神色复杂万状。
她刚才那一剑原本是直奔张永夜咽喉刺去,可在最后光头,鬼使神差般的压下剑柄,只将张永夜左肩洞穿。
“你竟然……真的不躲。”
张永夜以为她是想让自己尝够痛苦的滋味再杀死,脸上强作洒脱微笑:“我倒是想躲,可我躲了师姐怎么办,你还会放过她么?”
巫释天紧紧抿住嘴唇,忽然使劲拔出天陨剑,带起一大片血花,再度一剑重重刺向张永夜咽喉。
张永夜依然不闪不避。
“噗。”
这一剑洞穿他右肩。
“只要能让你平息怒火,想刺我多少剑随便你。”
张永夜喘息道,俊逸的面容因为剧痛显得有些扭曲。
巫释天终于确定张永夜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心实意用他的命给自己赔罪。
不,这狗贼不是给自己赔罪,而是要为他的师姐抵命……
“跪下!”
巫释天声线颤抖命令。
张永夜身体一僵,犹豫道:“我已经把命交给你,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必要再这样羞辱我。”
“你那日在水牢中,又是如何羞辱本座的?”巫释天反问。
张永夜无话可说,缓缓屈膝跪在床榻上。
巫释天见他下跪的模样,刚开始的确感到报复快意,可忽然想起那日在水牢,张永夜其实也对自己下跪过。
只不过,那时自己在前面跪着,而张永夜在后面跪着,自己两条手臂还被他抓住不放,非常的……
念及此,巫释天复杂的神色又多出几分羞愤,再也不对张永夜下跪的姿势感兴趣,继续颤声命令:“躺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永夜只得又躺下。
这个姿势,好像也不对……
巫释天俏脸微变。
那日在水牢,狗贼不仅对自己下跪过,还同样对自己躺下过。
只不过,那时狗贼躺着,自己在边上坐着,并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