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张永夜得寸进尺,手掌沿着师尊柔顺的秀发往上,拔下她头顶扎成男子发髻的玉簪子。
“哗。”
三千青丝顿时倾泻滑落,凌乱披散在美人师尊身前身后,一身白袍男装更加为她增添奇特风韵,纯美诱人的无可救药。
“别乱动。”
骆长歌终究没忍住,抬头盯他一眼。
“还差最后一处伤口就包扎好了。”
自与骆长歌分别以来,张永夜对她朝思暮想了不知多少次,知道隔阂解除后,骆长歌不会再抗拒反感自己,此时美人当前,哪里还管伤口包没包好?
索性直接伸手搂住骆长歌腰肢,把她抱起放到大腿上坐下,对准她小嘴再次亲吻过去。
“……永夜,住手……”
骆长歌羞燥难耐。
她早就料到,一旦与逆徒碰面,逆徒肯定又要对自己做比当初在天宗更过分的事。
……
骆长歌觉得张永夜是她命中注定的克星,并非没有缘由。
在逆徒面前,她从来威严强硬不起来,哪怕逆徒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她都只会纵容忍让,甚至逆来顺受,比如先前她误以为张永夜背叛了她,她也仅仅是让张永夜带着裴红衣远走高飞,并没有想过要怎样报复处置二人。
“好师尊,你知道离开天宗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吗?”
张永夜动情至深,手掌环绕过酥腰后,托住骆长歌身后撑开的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
“……是你自己要离开天宗的。”
骆长歌语气不无幽怨,香香软软的身子略微挣扎两下,便接受了逆徒把自己抱在他怀里坐下的事实,仿佛委屈受气的小娇妻,完全没有半点人前天宗宗主高冷孤傲的姿态。
“我离开天宗,还不都是为了师尊吗?”
骆长歌想反驳说她从来不赞成张永夜前来昭煌城,可唇瓣已经被堵住,反驳不出声音,神情幽怨低下头,一双白皙美手继续往逆徒脖子洒下药粉,仔仔细细缠上绷带。
“别包扎了,我身体的恢复能力师尊又不是不清楚,区区小伤很快就能痊愈,春宵却是苦短啊。”
张永夜对骆长歌日思夜想魂牵梦绕,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包扎伤口的小事上,当即便搂住她酥腰往床上倒下。
“什么春宵苦短?”
骆长歌一惊,有气无力推搡,她能纵容逆徒口头上和手头上的冒犯,却没做好他更进一步放肆的准备。
“你受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