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就因为拒绝司马文山安排的婚事而与司马文山闹过一场,自此之后,没有人见过司马睿与别的女人有交往,可是现在,听廖红英的意思,她竟然早就与司马睿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你是说,少门主是你的男人?”人群中有年长者发出了疑问。
宁无缺心中砰然跳动,看着廖红英,如果说廖红英正是司马睿的女人,那么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只怕也是司马睿的子嗣,若真如此,他便真的有要挟司马文山的资本了。
廖红英此时此刻,也不知何为害羞,直接点头道:“不错,我与司马睿早就在一起了,现在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我,你们这些人,平时满口的义气道德,可是现在呢,却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敌人大闹灵堂!”
宁无缺听见廖红英的肯定回答,心头大喜,他此时可没管廖红英有多么痛苦悲伤,他只知道,本来来枪司马睿的骨灰,即便挟持这个骨灰只怕也难以要挟司马睿的,可是现在,有了司马家族的骨肉在这里,司马文山势必不敢乱来,他也就有了与司马文山真正谈判的资本,所以根本没管廖红英的死活,在她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长剑便架在了对方脖子上,同时欺身而上,一下将廖红英控制了下来。
廖红英本是柔弱女子,哪里是宁无缺的对手,毫无反抗能力的便被宁无缺挟持,眼见一柄冰冷的剑身架在自己脖子上,她却毫不畏惧,凄然一笑,道:“不就是死吗,他一定在黄泉路上等着我,我便跟他一起去了。”说话间,这神志有点不清的漂亮女人竟然直接扬起脖子向宁无缺的剑身上挤了过来。
“疯婆子!”
宁无缺心中怒骂了一句,眼明手快的他自然不会让廖红英就此死在自己剑下,瞬间将长剑撤离,同时手指疾点了她身上几处要穴,令她无法再动弹,口中更是喝道:“真的不想活了吗,连司马家唯一的骨血你都不想为他们保留了吗?”
或许是宁无缺后面的那句话产生了巨大的效用,廖红英听了涣散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亮光,渐渐的恢复了一定的神志,过了片刻,喃喃自语着什么,目光更是低头看向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宁无缺见廖红英情绪稳定了些许,心中松了口气,眼见四周被洪门中人围的水泄不通,知道再逗留下去迟早生变,便向花间等人打了个眼神,道:“走!”
“哪里走,将红英留下!”
廖红英的大伯,也就是廖万年的大哥廖沁阳眼见自己唯一的侄女就要被宁无缺带走,他岂能视而不见,当即一声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