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头望去,却见那声音正是从阴阳家的端木真一口中传来,端木真一面对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却是坦然处之。
“不错,端木兄所言甚是,宁山河本是昆仑宗弟子,将之囚禁在昆仑宗境地五十年,这样的处罚的确形同虚设,此乃真正的不公之处!”赢远山也连忙开口,从之前被宁无缺的意念反击中回过神来。
一旁的赢鹰却依然目光怨毒的盯着宁无缺,赢仁可是他的亲侄子,本有机会成为下一代家主的有力竞争者,然而现在,宁无缺将其手臂废掉一只,即便他这一系人脉全力支持赢仁竞争家主之位,只怕也难以取胜了,因此在赢氏一脉这个大家族中,宁无缺不一定是所有赢氏一脉的人仇恨的对象,但绝对是赢鹰这一支系所痛恨的对象。
叶知秋见端木真一提出这样的疑问,面色微微一沉,不得不说端木真一所言非常有道理,宁山河身为昆仑宗弟子,在昆仑宗囚禁五十年,这样的处罚对于宁山河来说的确有点宽松了,毕竟对于修炼者来说,尤其是早已踏入先天之境的修炼者来说,五十年并不是太长,而且五十年的时间静心修炼对修炼者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机会,因此宁山河被囚禁在昆仑宗五十年,这样的惩罚对宁山河来说没有太大的惩罚意义。
“呵呵,叶老先生,我儒家也认为此等处置方式有些欠妥,至于道理,端木真一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宁山河身为昆仑宗弟子,破坏规则理应受到处罚,而他破坏规则的时候情况与以往的那些人有所不同,所以惩罚也不能太重了,囚禁五十年这样的惩罚的确算得上比较苛刻严格了,但囚禁宁山河的地方却不能是昆仑宗,否则也就失去了惩罚的意义了!”便在这时,一旁身穿灰白色长袍的队伍之中,最前面站着的一名看上去年龄在五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微笑着开口了。
“是啊,既然是惩罚,还是要有一定的约束和限制才对,将宁山河囚禁在昆仑宗的确不妥!”
“就是,既然这次破坏规则的人是昆仑宗的弟子,那么如何处罚就得听从其他宗派的意见了,昆仑宗一宗决定,的确有点不合适啊!”
“…………”
随着儒家代表的开口,道家以及墨家的人也纷纷开口,都表示了对昆仑宗叶知秋一人决定如何处置宁山河的决定的不满,并不认为这样的处罚不公平,而是觉得宁山河既然是昆仑宗的弟子,如何处罚就得江湖中其他的宗派共同商讨决定,这样才能显示出真正的公正公平。
现场的不满之声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之后,场中陷入了一阵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