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柱子不一样,整件事对他而言,受到最大利益损害的人就是他,无论是在名誉上还是经济上。
而现在在榕城敢和他这样明着硬来的人还真就不多,前不久那个公然撅了自己面子的子,就是其中一个。
昨天案,今天这子就被放了出来,在别人看来也许没什么,可是在王柱子看来,这就是明证。
做警察办案子要讲证据,可是作为王柱子而言,就完全不需要什么狗屁证据,反正他认定这件事肯定是那子买凶找人做的,那就一定是那子做的。
这时候坐在他办公室里面的还有几个人,一个是戴着眼镜的谢晓明,这家伙外号老大,是王柱子手下的头号狗头军师和会计师,另外一个是一个光头的麻子脸,叫王铁栓,是他本家的侄子,外号王麻子,也是他的手下出了赵老四之外的铁杆打手。
“一石二鸟,这个子,倒是好算计啊?”
坐在沙上的谢晓明是一边品着茶,一边摇头晃脑,而另外一边的王麻子则是在不断的捏着自己的拳头,不断的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一脸的阴郁。
王柱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景象,现在已经是下班的时候,外面的路上熙熙攘攘,挤满了下班回家的人群,和车流,老百姓的生活,并没有被昨天的抢劫案影响,毕竟在他们看来那都是神仙打架,和他们不沾边,反正被抢的都是有钱人,有些老百姓还在拍手称快呢!
“老四人呢?”
站在窗前的王柱子是满脸的阴郁,不断的chou着雪茄,赵老四今天去公安局撤诉,可是一声招呼都没和他打,这让他很生气。
“不知道,那子去公安局撤了案之后,就不见了踪迹,有人看见他在公安局门口上了张博那子的车。”
谢晓明眯缝着眼睛,像一条毒蛇,然后幽幽的道,他话音刚落,边上就传来‘砰’的一声,把他吓得从沙上往上面一弹。
原来是刚刚坐在边上一脸戾气的王麻子一圈砸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这家伙沙哑着嗓子对王柱子道。
“老叔,这次什么也不能放过那子,他***也太嚣张了,今天刚刚从里面出来,就大摆庆功宴,现在还***去了洗浴中心?这不是再跟咱们示威呢吗?还有那个张博,***什么玩意,前几天还只不过是个***看场子的门童,现在居然一转眼就把老四的生意全盘接手了,老四敢让,他也敢接?就凭他,他算个什么玩意?不成老叔,咱们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两个子,要不然咱们以后还怎么在榕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