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问他:“什么时候到这边的?”
赵允廷亲亲她手,牵着她往上房走,边走边说话:“这次是去济南办事,时间紧张,昨晚连夜过来,明早就得走了。”
宁氏便吩咐低头跟在后面的问梅去备热水。
问梅走后,赵允廷捏了捏她手,低声道:“你服侍我洗。”
宁氏没理他,先一步进屋准备给他倒茶,赵允廷却没劳烦她,直接将人拉到腿上,一手抱她腰,一手捧她脸,认真地看她。宁氏早已习惯他的偷袭,闭着眼睛等他,神色恬淡,像清晨的兰花不知一侧有人觊觎。
可是他在身边啊,她明明看见了,为何没有半点羞涩?
赵允廷心中发苦,他不想继续苦下去,托起她下巴,碰上她唇。柔软湿润,是他恋了二十年是他渴望了一年的味道。他轻轻地尝,慢慢地吮,耐心地等她回应,她再冷,他用自己暖她,她总会热起来。喉头滚动,呼吸重了,她开始喘.息,她攥住了他衣襟,赵允廷眼底阴郁散去,他闭上眼睛,紧紧地搂着她,深深地吻她。
偏厅里小丫鬟们抬水倒水,等水好了人散了门关上了,赵允廷将人打横抱起,一起进了浴桶。
她什么都不做,反应依然生.涩,他耐心地吻她爱她,直到她咬唇都压抑不住声音,他才抬起她腰,就那样面对面与她契合。她青.涩如初,他同样兴奋如初,像是回到了从前,为得到她欣喜若狂,为看到她脸上红霞听到她如哭似泣而疯。
“兰容,兰容,我真想把你化入骨血,让你看看我的心。”水声激荡中,他抱紧她,在她耳边喃喃。
宁氏仰着头,美眸紧闭,三千青丝如瀑披散在肩头,指甲陷进他背。
水声终于平息,赵允廷替宁氏擦干,抱她回了内室。他将俏脸酡.红的人放在炕上,俯身亲.亲她额头:“你歇会儿,我去跟承远说话。”说着自己去柜子里找衣裳。
宁氏睁开眼睛,扭头看他一举一动,等他穿完了才道:“他跟你一样,都是主意大的,你别跟他吵。”
赵允廷正在系腰带,听到声音朝她温柔一笑,“只要他有道理,我就让着他。”
宁氏没再多说,赵允廷又过来腻歪了会儿才出去了。
书房里,赵沉已经在等着了,不过也没来太早,只比赵允廷提前一刻钟左右。
换过衣裳的父亲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赵沉假装不知父母做了什么,从窗边走到赵允廷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父亲想问我为何拒绝那两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