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聪明,阿桔看看赖在自己身上折腾的小儿子,在平哥儿快要碰到姐姐时悄悄托住安哥儿小屁股帮他。有了娘亲帮忙,安哥儿顺利地翻了过去,跟哥哥一起抓到了球。
小哥俩互不相让,灿灿一人亲了一口:“一起玩,不许抢,再抢娘亲要生气了!”
平哥儿安哥儿一起看向娘亲。
阿桔笑着坐了起来,将球抢到自己手里,“谁会叫爹爹娘就把球给谁玩。”
灿灿立即喊了声“爹爹”,平哥儿仰头喊“娘”,爹娘都不会喊的安哥儿眨眨眼睛,忽的扑到娘亲怀里使劲儿够,“球!”
阿桔把球塞给女儿,示意她跑到对面炕头去,灿灿领会了娘亲的意思,咯咯笑着跑了。
平哥儿安哥儿急了,一起爬着去追。
阿桔在炕头看小哥俩使劲儿爬的样子,不厚道地笑。
玩闹半晌,晚上三个孩子都累得不行,平哥儿安哥儿吃完奶就睡着了,灿灿也没有力气纠缠娘亲讲故事,转身对着墙壁自己睡了。阿桔惦记着丈夫,没有半点睡意,侧躺着看两个胖小子。赵沉走的时候儿子们刚生下来,一眨眼都会走了,不知赵沉见到他们是高兴地合不拢嘴,还是又转身偷哭。
一年啊,别说一年,让她一日看不着这三个孩子,她都受不了。
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平哥儿白里透红的小脸,外面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阿桔收回手,躺好后轻声道:“绿云吗?进来熄灯吧,我们睡了。”赵沉在的时候都是他上炕前熄灯,这一年又换成丫鬟们服侍了。
有人走了进来。
阿桔本能地仰头去看,却在看清门前所站身影时震惊地失了声。
那人一身黑衣,灯光里脸庞黑了瘦了,唯有一双凤眼明亮如初。
阿桔慢慢坐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不是说明天进京吗?”
赵沉已经走到了炕沿前,将妻子转成朝自己这边坐着,痴痴凝视她眉眼:“是明天进京,可我想你了,就偷偷回来了。阿桔,一年没见,你好像一点都没变……”
阿桔仰头看他,眼泪在看到他脖子上的伤疤时流了下来,她想去摸摸,也想问他还有哪处受伤,男人却一把勒住她腰深深吻了下来,像是突然燃起的火,烫得她全身都在叫嚣着去脱他衣服。她也确实脱了,脑海里只剩下他,比他还渴望,仿佛只有身体相贴才能排解这一年的相思和担忧。
赵沉也在脱妻子的,一边四处亲吻一边脱,脱着脱着目光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