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竹筒倒豆子,把在乐阳县同凤玄相见、试探之事尽数说了,末了便道:“我也是方才在王府里见到那位王爷……才知道……那位是真的。”
苏千瑶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波浪滔天,双眸望着廖涟泽,忽地道:“一切都是你认为的,你当本王妃会相信你这三言两语?你说你见的那个才是真的,然而王爷始终好端端地在王府,我看是你疯了!居然会把个村夫当作王爷!”
廖涟泽见她忽然之间翻脸且转了口风,一怔之下心头一动,结结巴巴地道:“王妃……说的没错,多半是我看错了……王爷、怎会是假的呢,是臣女造次了,请王妃责罚,王妃高抬贵手……”
苏千瑶冷冷地望着心怀侥幸的廖涟泽,便又想到宝??:“那么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又为何跟她说这些?”
廖涟泽一听,脸上露出恼恨的神情:在她眼里,宝??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先是为了她,她被凤玄吓病,又是为了她,她被王妃擒拿,落得如今命悬一线的危险境地。
廖涟泽恨恨道:“她……她便是那……那农夫的发妻!那个人……疼爱她如同性命一般。”她想到这里,急忙又补上一句,“臣女跟她有些过节……此刻见她人在府里头,就……就想捉弄捉弄她,于是才跟她开那些玩笑话,谁知却给王妃听到了……”
苏千瑶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脑中一阵恍惚。
当初长陵之战,神武王回府,虽然受了伤镇日只能坐轮椅,但毕竟人安然无恙。
只是怪得很,渐渐地王爷的口味发生好些变化,昔日从不挑食,也并不喜些奢靡之物,此番回来,却喜好口腹之欲,每天无山珍海味不欢。
这也罢了,又过数日,苏千瑶发现,他竟然同她身边儿的一个侍女有了苟且。
她震惊之余便想把那丫头打死,却不料他一力主张,竟将那不要脸的贱货扶持成了侍妾。
然后,一个,又一个……他忽然之间跟开了窍似的,昔日吃素如今无肉不欢地,每天都要抱着一个睡才安稳踏实。
起初以为他伤了腿必然不方便,没想到私下里打听着,那些贱货竟都似极为享受!
她一忍再忍,心想这或许是王爷想开了,那既然想开了,总有一日会轮到她?她毕竟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人,身份且又高贵,难道会比那些贱人还不入他眼?
谁知道她熬了一日又一日,始终不见他动那方面的意思。
她按捺不住大吵一番,后来便用了那种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