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看到任何长得像骨头的东西都会为了活命扑上去。
在这样的前提下权势和地位对它们毫无威胁,甚至对他们更有吸引力;毕竟越是有权势的大人物被一起拽下水,已经到被裁撤边缘的近卫军活下去的几率也就越高。
至于德拉科…安森也并没有瞒他的意思——两人现在算是合作身份,何况对一个只靠观察就能判断出自己身份的小说家,刻意否认简直就像在主动承认——但也不打算告诉他更多。
“对了,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家伙就在钢铁苍穹号的一等包厢里的?”
安森刻意换了个话题。
“我不知道。”
微微一笑的德拉科,让包厢内原本沉重的气氛变得欢快了些:
“但对站在被裁撤边缘的近卫军而言,这场‘列车大劫案’是个愚蠢透顶却又至关重要的计划——如果他们足够聪明,那就不会这么干;如果他们足够重视,那就不会只派一个小小的上尉为整个计划负责。”
“所以我认为这辆列车上,至少还有一个军衔不低的将校负责掌控全局;如果没有,那就证明所谓的‘列车大劫案’只是近卫军抛出来的靶子,用来引诱某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势力上钩。”
德拉科向沙发两侧摊手,脸上的笑容微微加深:“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这帮近卫军啊,就是一群发了霉的橙子!”
安森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至于为什么是一等包厢,那当然是因为这里是整个列车的最末端,所以只要这位先生不是那种能屈尊躲藏在三等车厢的人物,找到他一点都不困难。”德拉科瞥了眼地上中年人的尸体:
“您瞧,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是个小说家,我一点儿都不在乎真相,我只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像我同样不在乎那起害死我最后一个亲人的事件,是否真的像报纸上所说的那样,亦或是为了隐瞒某些‘真相’——他死了,但关于他的故事才刚开始。”
“我要继续写下去,让这个不幸的故事能有个还算圆满的结尾。”
“太悲惨的剧情,可是会影响到报纸销量的。”
德拉科眨眨眼,脸上是灿烂如阳光般的微笑。
默默凝视他的安森,从那张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悲痛或苦涩。
“闲聊到此为止吧,该商量接下来的计划了。”德拉科话锋一转:
“钢铁苍穹号的午餐时间是正午十二点,但现在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