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座谈会。鉴于会议主要议题基本结束了,主办领导倡议晚餐可以喝点儿酒。
梁爽还是坐在我和黄处长这张桌,她晚上要开车回家,所以没有喝酒。黄处长虽然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酒量却很大,很多人到了中场就已经胡言乱语了,他却一直稳稳当当坐在那儿,只是脸已经红了,说话还是有板有眼,不紧不慢的。我的年龄最小,又没有领导头衔,喝酒的时候自然不被注意,所以喝的酒不多。
梁爽没有等到散场就提前离席了,我一直把她送上车,坐在驾驶室里,她摇下了车窗,用手指着我说:“你喝酒大大的狡猾。”然后冲我做了个鬼脸,开车走了。
我和黄处长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黄处长没有洗漱就直接上床躺下了,他喝的确实太多了。我简单洗漱一下,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阵痛苦的呻呤声吵醒了我,睁眼一看,黄处长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呻呤声越来越大。
“怎么了黄处长,哪儿不舒服吗?”我赶忙起身开了灯,走到他的床前问道。
“我胃疼,可能是酒喝太多了。”他脸色苍白,头上渗出了冷汗。
我突然联想到自己那次得胰腺炎的经历,和黄处长的症状很象,脱口而出:“不象是胃,可能是急性胰腺炎,必须马上去医院,我打10吧。”
黄处长立刻阻止我说:“不用打,我还能走。”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帮他把衣服穿好,搀扶着他下楼。赶到医院的时侯,黄处长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急诊大夫很快就确诊为急性胰腺炎,立即开始输液治疗。
天快亮的时侯,黄处长的疼痛缓解了很多,虽然没有说太多的客气话,但是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对我无限感激。
我护理了黄处长两天一夜,他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可以下床活动了。研讨会结束当天的下午,黄处长的爱人和亲属赶到了医院,我才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