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孔梅的激情过后,我终于睡着了,第二天起的很晚。
师傅听说我在家,中午约了班组的同事们请我吃饭,仍然是选择孔梅的饭店。
大家聚在一起很高兴,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才散局,我没有喝酒,休息一会儿就开车回大兴上班了。
车出了城,又是一片银白的世界,虽然与回家时走的一条路,心情却大相径庭,回家时归心似箭,离家时恋恋不舍。
回到出租屋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顾四周,一种莫名的孤独感袭上心头,室内为什么这样静啊?石英钟的“嘀嗒”声简直是噪音。我想起了赵敏,想起了秦羽,还有思辰和思羽。
拿起手机,拨通了赵敏的电话。
“干嘛?”电话里传来赵敏懒洋洋的声音。
“亲爱的,还生我气吗?”我温和地问道。
赵敏冷笑着回答:“你是大经理了,我敢生你气吗?再说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生你的气呀?”
“小敏,我真的是为你好……”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用不着,你是在可怜我吗?看我爸也下来了,没权没势了,我孤身一人,没儿没女,所以动了恻隐之心,是吗?”她不住地冷笑。
“不是可怜你,我比你更可怜,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人地两生,很孤独,工作千头万绪更不好做,就算你可怜我好吗?”
“你自找的,谁让你逞强好胜了?”
和赵敏的谈话很不愉快,她的心态不好,让我十分担忧。
我冷静一会儿,又拨通了秦羽的电话。
“老公,我想你了!”她的声音让我感觉很暖心。
秦羽告诉我,照顾两个孩子占用了她大部分时间,几乎没有精力去管公司的事儿,完全交给了哥哥管理,目前在宁波开了分公司,可是上海总公司这边的效益日益下滑,她的心里很着急。
听了秦羽的诉说,我的心里更加忧虑了,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公司要出问题。
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地问道:“宁波的公司是哥哥一手酬办的吗?确定是分公司性质吗?”
“是哥哥一手酬办的,我也没有时间啊!哥哥说是分公司。”秦羽回答。
“哥哥在公司有股份吗?”我进一步追问道。
“没有。”
“有绩效工资和奖罚办法吗?”我有些着急了。
“也没有啊!”秦羽怯生生地回答。
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