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心,一双大眼睛在我的脸上搜寻着答案,我心里有鬼,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今天又是周五,该回家了。自从老曹调走以后,白静接替他分管综合工作,公司领导班子里面没有了杂音,执行力得到了空前提升,公司的各项业务指标走在了县区分公司的前列,我终于在大兴站稳了脚跟。
下午,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和办公室主任小张打了个招呼,开车回到出租屋,把车停在楼下,上楼准备休息一会再走。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又没有休息好,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侯已经五点多了,我急忙起身拿着包下楼。不远处的楼房尽头,白洁的奥迪车转过弯道,向我的方向驶过来,我站在本田车旁等着,打算和她打个招呼再走。
“小心身后!”白洁从摇下的车窗向我不停地挥手,大声喊着。
我心头一紧,一个黑影儿从本田车的后视镜里闪过,身后一股劲风迫近,我没有回头,本能地向前躲去,怎奈距离车身太近,一下趴到了车上,只听“嗤啦”一声,左肩头一阵剧痛袭来,还没等我转过身,左侧屁股上又是一阵刺痛,情急之下,我双手扒住车顶,身体腾空而起,右脚狠命向后踹去,身后的人应声倒地,手里的凶器扔出去好远。
我转过身,躺在地上的人迅速爬起来,撒腿向小区大门口跑去。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随后追了几步,发现扔在地上的大号镙丝刀,顺手捡起来继续追赶。
白洁在身后呼喊着,我什么也听不到。
一直追出小区大门五六百米,我渐渐的感觉到屁股上的伤口越来越痛,前面的人距离我只有五六米远,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里的镙丝刀向他掷去,只听“哎哟”一声,那个家伙停顿了一下,用手捂着脑袋继续向前跑远了。
我的全身象散架了一样,瘫软在地上。
旁边店铺里出来一个女人,跑到我身边,蹲下来呼喊着:“哥!你怎么浑身都是血呀?”
是夏梦,我抬头看看她,“没事儿,受了点儿伤。”疼痛使我的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往下直淌。
白洁和她的司机追过来,白洁看到我的样子很着急,蹲在我身边问道:“伤在哪儿了?你感觉怎么样?”
“肩头和屁股,感觉没伤到致命的地方,就是疼啊!”我咬着牙回答。
“你刚才不追就好了,跑那么远能不疼吗?”她说着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去往医院的路上,白洁打电话给公安局长,详细描述了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