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造的苦酒，到头来还要自己喝呀！”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放弃财富，也要追求一个完整的、幸福的家。”秦羽抬起头望着我，泪眼朦胧。
我放下儿子，捧起秦羽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女儿，你也要带好儿子，千万不要溺爱他！”
秦羽抹了两下眼睛，牵着儿子的手走进登机口。
“爸爸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儿子仰起脸问妈妈，不时地回头向我张望，他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还不能理解。
我朦胧的眼中，秦羽和儿子的身影渐渐地远去。已经看不见了，我仍然瞪大双眼，幻想她们的身影重新出现。
回到岳父家中，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装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爸爸！”刚进门，女儿立刻扑过来。
“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秦羽呢？”赵敏疑惑地问道。
我抱起女儿，勉强笑笑说：“走了。”
赵敏吃惊地看着我，“她真的把女儿留给我了吗？为什么不见女儿一面再走呢？”
“她是怕见了面难以割舍吧？”
赵敏陪着我坐在沙发上，默默地低头沉思。
岳母坐到赵敏身边，伸手梳理着她的长发，意味深长地说道：“小敏，抚养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孩子不但需要爱护，还需要培养教育。你现在是有女儿的人了，要有所担当，妈希望你再不要耍孩子脾气了。”
赵敏温顺地点着头，仿佛老成了很多。
“对了，秦羽让我转告你，希望女儿能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也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因为任何事而纠结，只有保重自己，才能担起养育女儿的责任，任何时候都别忘记思羽是你的女儿。”我拍拍女儿的头说道：“思羽不是愿意做小姨的女儿吗？以后就叫妈妈吧！”
女儿撅起小嘴儿在赵敏脸上亲了一口，甜甜地叫了一声“妈妈！”
赵敏抱过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瞬间泪水夺眶而出。
春节长假结束了，新的工作和挑战在等着我。告别了赵敏和女儿，我又回到了大兴的出租屋。
夜暮降临，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月亮的光伴着路灯的光透过窗帘钻进来，有限的光亮不足以照亮室内，但是也不至于一片漆黑。
刚刚从节日喧闹的气氛回归寂静，心仿佛是悬在半空中的一粒尘埃，无所依托，任意飘荡。只要闭上眼睛，秦羽和儿子思辰的身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