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来,我的身体蓄能已经,早上又被孔梅搅了好事,更加无处释放,白静纵然身体好,能力强,依然有些吃不消,主动进攻了一会儿,她便站起来,“你来吧,不行了。”转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大屁股等着。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低头看去,两个神秘的地方已被润泽得亮晶晶的,忍不住问道:“走后门行吗?”
白洁回手打了我一下,“贪心!随你吧!”
她并没有反对,我心里有了底,慢慢挤入了芳菊,小心地动起来,奇异的包裹感传遍全身。白静向后仰起头,两条小腿高高翘起来,十个脚趾向脚心勾着,仿佛全身都在用力,叫声里带着哭音,似乎很痛苦,我忽觉心中不忍,身体随之放松,很快交出了答卷。
白静从沙发上下来,擦擦眼角的点点泪痕,回身推开我,“要被你弄死了!”扭着屁股怪怪地走向卫生间。
我和白静是在工作中建立起的感情,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使我们越走越近。
公司的经营工作在白静的努力下井井有条,各项指标节节攀升,张敏几次在枕边主动和我提到关于白静提拔的事,并且多次在全市的会议上点名表扬大兴分公司的经营工作,还曾经个别表扬过白静,她们的私人关系相处得很好。
转眼又到了年末,年终工作会议前夕,张敏再次约我去她家里,和往常一样,我仍然利用周日下午的时间去见她。
女上司刚刚结束健身运动,脸上汗津津的,身上裹着棉睡袍。我伸手去拉她的衣服,张敏扭扭身子躲开,“别那么猴急,我跟你说点儿正事。”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你很有钱吗?”女上司突然发问,一时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我愣愣地看着她。
女上司正颜厉色,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你哪儿来的钱?”
我恍然大悟,“你想哪儿去了?放心!我在经济上没问题。”看到她半信半疑的神情,我把炒股、投资房产,以及通信工程的收入告诉她,没有说外省、市工程转包的收入。
“我还纳闷呢?你年纪轻轻的,又没什么祖业,哪来这么多钱?但是还要警告你,别在公司的钱上打主意,出了事我可保不了你。”
“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犯经济错误的。”说着掐着她的鼻子晃了晃。
“正经点儿!”张敏轻蔑地哼了一声,“你的女人都很漂亮啊!每人一台宝马,是你给买的吗?”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告诉她真相,于是淡然一笑,两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