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不是我们伸手的时候。”宁震听到他这么一说,眉角动了一下,嗓音中带着嘲弄,“只是赵中将的手是否伸到杨冰凝,杨副省长的身上了?”大厅中一阵倒抽气声,众人都不解的望向宁震,不知道他说这话的含意是什么,只有一旁含笑而望的燕少嘴角弧度更加柔和,轻轻喝了一口上品碧螺春,似乎味道出来了。赵师道的心里一震,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层的血红色,犀利的眸子里带着刺人骨髓的冷意,看着这种眼神,狂傲的有恃无恐的燕少不禁心里泛起一阵凉意,更不要说他身边的青年,宁震也发觉自己的唐突,一时间悔恨交杂神情复杂。“你能不能重复一下你刚刚说过什么?”赵师道沉沉的说道,目光寒意更浓,脸上神色已经恢复自然,没有半点怒气,但是威严更甚,执掌国安部这么久,身上的气势确实非常人能够比拟,他伸出右手,轻轻示意身后准备有所动作的两名军刀保镖不要动静,这么多年,不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有趣有趣。也许老虎不吃人,就会在常人眼里成了猫。赵师道捧着那杯别墅管家递给他的清茶,竟有了一丝笑意。“如果没有私心,你会对我们做的事情伸手阻拦吗?”宁震虽说语气中依然带着讥讽,但要他重复刚才说的话。他还是感觉自己没有了那种勇气。“私心?”赵师道看着眼前的燕少,微笑说道:“我有什么私心?”“难道你真的要我说出你和杨副省长当年的风花雪月吗?”身陷绝境的宁震嘴角露出决绝的狞笑,那是绝望的笑意,知道当年赵师道暗恋杨冰凝事情的人不多,但偏巧自己却知道了,而且知道的还很详细,虽说两人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但他知道,仅仅是说出这件事情,就足以让赵师道心神不稳,再者,他不相信男女间有纯真的友谊,在他看来,要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赵师道没有必要为杨冰凝做种得罪人的事情。“洗耳恭听。”赵师道虽然一股苦涩从心底发出,但是犀利的眸子此刻却没有半点黯淡,相反,还有盎然的冷笑意味,纤长苍白手指轻轻抚摸着白玉茶杯,静静等待这个青年的下文,他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暗自幸灾乐祸的燕少,后者不经意间便吓出了一身冷汗。“赵中将前日深夜造访苏老头那里,想必是和杨副省长前缘再续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