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邀请,而执意呆在地方台发展。真实令人费解。”马昂德摇头道。“没有想到赵宝鲲会在这个时候进京,嘿嘿,北京有热闹看喽。”其中一人幸灾乐祸道。四周顿时都是会意的笑声,因为近期香港的一批商界巨头正带着他们地继承人陆续赴京,而京城太子党一年一度的聚会也将拉开序幕,北方的公子哥们多半对赵宝鲲含有敌意,而香港地那群年轻一代继承人在不了解赵宝鲲背景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跟赵宝鲲产生摩擦,所以说接下来北京会比较精彩。确实,有叶无道给他坐镇的赵宝鲲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危险致命。“阿谀奉承,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永远都是这些人的生活主旋律,看看他们虚伪的面具,苍老的心灵吧,真像一群被生活支配的玩偶呢。”在喧哗中遗世独立般地白炫殃微笑道,带着浓郁的嘲笑意味,他根本就没有把萧聆音当作那位高高在上的亚洲商业女神看待,而是把她晾在了一边,此刻他注视着觥筹交错的晚宴的眼神异常鬼魅,如果说在叶无道面前他是一潭不见底的深渊,那现在就是奔腾的江海,静与动,在他身上构成奇妙的融合。“而你,是其中的佼佼者,以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萧聆音轻声道,眼神飘向钢琴旁的叶无道,这个《海上钢琴师》般的落拓男子,竟然如此邪恶,脑海中浮现出他给自己弹奏《蓝色多瑙河的情景,萧聆音有点恍惚,摇摇头,看着眼前的神秘男人,她的不安愈加浓重,和他接触越多,她就越发觉自己下的赌注很荒谬,当初的冲动到底是为什么呢?对叶无道的刻骨仇恨?只是为什么现在并没有报复的快感呢?“也许吧,可你要知道很多时候五十步跟百步就是天壤之别,因为往往一步之差就能决定命运。”白炫殃不以为然地轻笑道,看着场中那群北方商业圈中呼风唤雨的人,眼神依然轻蔑,“我曾有一位朋友在一次聚会中沮丧地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比尔,,盖茨李嘉诚几个站在全人类财富金字塔顶端的人,其他不管是打工仔还是公司老板,都属一个阶层,换句话说,都是穷人。本人深以为然。萧聆音,我们中国商人在微观上拥有超越其他民族商人的直觉,但是唯独缺乏宏观上的视野,所以迄今为止世界五百强中我国民营企业只有寥寥四家,可悲?可恨?可怜?中国商人,李嘉诚算大半个,陈影陵算半个,管逸雪算半个,叶无道还嫩了点。”“轻视叶无道并不是一个好习惯。”萧聆音低下头,望着酒杯中的金黄色液体,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