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现在的日子貌似很悠闲,陪姑姑或者小姨逛北京,抱着小琉璃游颐和园,有空还会去美洲会或者中国会这两家俱乐部喝喝酒抽抽烟,既没有跟北京那群隐忍的公子哥起冲突,也没有谁敢对他下手,一时间北京安静到令人感到诧异。燕家别墅。燕极関在宣纸上挥毫泼墨,老骥伏枥的他虽然老年丧子,却并没有被命运的创伤击倒,宣纸上,一老翁持竿独钓寒江雪,三分之二的画面都是白茫茫的空白,却偏偏给这幅画增添一种只可意会的苍莽意境,老人搁下毛笔,对身边的燕清舞轻声道:“留白,书画如此,做人也应该如此,做人给别人留一线,自己狡兔三窟,方可立于不败之地。”“爷爷是说无道不够圆滑府吗?”燕清舞皱眉道。“爷爷这辈子阅人无数,眼光比一般人自然要好,叶无道若不是这一代人中的佼佼者,我也不会答应你和他在一起,上将的外孙又如何?北京名将之后不敢说一抓一大把,可也非凤毛麟角。那头狐狸的孙子又如何?他对北京鞭长莫及啊。我看中的是叶无道他自己的潜力和资本,现在北京城那批老头子都惦念着掂量着叶无道的背景,独独忘了去想一想他是怎样的角色,也正常,老家伙们安稳久了,难免轻视年轻一辈,这种事情,我说了也没用,我也不想说。”燕极関叹了口气道。蔡咏颜敲门而入。给燕极関端来一杯热茶。“东琉呢?”燕极関接过那杯茶,坐在那张八仙椅上微微抬起头。“他就回来,最近他都在天津忙,爸你也知道,现在天津机遇多,他想要自己闯,是好事。”蔡咏颜略微忐忑道。不清楚为什么爸为什么要突然把东琉叫回来。“好事,坏事,其实差不远的。”燕极関含有深意道,瞥了眼脸色微变的儿媳妇,继续喝茶。蔡咏颜其实知道东琉这次是去参加天津市政府举办地天津发展新战略与跨国公司在津投资新机遇第二次圆桌会议,东琉的关系网现在有多深有多广,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具体底细,她潜意识里觉得有白家小子在,东琉很多事情逾越了规矩,也不是什么大事。燕极関轻轻摇头。吹了口微烫的茶水。“清舞,你真的决定了?”燕极関叹息道,苍老的脸庞即是欣慰又是感慨。燕清舞点点头,不容置疑。“什么事情?”蔡咏颜疑惑道,能够让爸这么重视的,女儿做出地决定肯定非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