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本该坐拥江山的大哥平静二十年的女人,不管她如何优秀,如何脱俗,她都不该让大哥比他还要消沉。“你这倔脾气,都二十多年了,还是改不掉。”叶河图也有点哭笑不得。“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为什么我就是改不掉,而大哥你却不一样呢。”赵浮生低着头,轻轻摇晃,捧着彻底冷却的茶壶。“浮生,怨我都怨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怨够吗,他们都不怨了,就你不肯放下。”叶河图拿过赵浮生的那只一粒珠紫茶壶,“走,好歹也给你换壶水。其实这人生就如水,人就如茶,水常换,可人,终究是那个人。”“我能不怨吗?”赵浮生使劲叹了口气,跟在叶河图后面,带着哽咽地腔调沉声道:“当年紫禁城风波,我是唯一一个有机会站在大哥你背后见证一切地人!他们不怨,我不怪他们,我这辈子,要怨大哥你一辈子!”中国会明清厅中此刻很热闹,杨凝冰她们都赶过来,李尔雅和杨妍徽见到孔雀和琉璃后都喜欢的紧,虽然一个劲躲在叶无道怀中懒得正眼瞧人的孔雀给人种冷冰冰地气质,但人小,那群大人看在眼里就是优点,加上她那精灵般的脸蛋,自然不缺惊艳视线,只不过孔雀只是依偎在叶无道地怀抱,对杨国强他们的逗笑就是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只有叶无道拎她耳朵的时候才象征性跟大家点点头,那架子比那位在中国政界风云二十多年的李姓老人还要大,看得老人哈哈大笑。李尔雅他们还不信赫连琉璃能够占卜,当小琉璃掏出随身携带的菩提子和草,并且就中国会的格局发表了长达十分钟极其晦涩难明的风水讲解后,那名中国会目前的一把手刘若拙才不停点头,很多风水解构确实跟中国会的内部资料一模一样。“这孩子灵气,是谁家地孩子?”老人摸了摸小琉璃的脑袋赞叹道,脑海中想起一个曾经为他占卜过地大师。“她爷爷是赫连神机。”叶无道轻叹息道。老人一惊,再看小琉璃的眼神有了种打心眼的疼惜和慈祥,只是内心感慨着因果循环的老人并没有说透。很多真相,就带入棺材吧。“凝冰,在浙江做完,就来北京吧,做官,没有做过北京的官,终究少了点遗憾。”老人笑道,虽然他是从一线退下来,可随着中共第一代元老们的彻底落幕,他作为这一代资格最老的元老之一,说话的份量可想而知。“李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