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看着吵闹发生的这一边。
看着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徐云雁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而那一个贵公子确实在这里冷哼起来。
“诸位兄台,这新来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居然说咱们这写的诗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这如何能忍?
我为各位兄弟鸣不平,让他在这里作诗,要是他能比得过我等,我就给他道歉,要是比不得我等,没得说,咱们就把他赶出去。”
徐云雁没有想到这喝的醉醺醺的贵公子居然还有如此胆略,在这对他完全不利的时候拉着这望江楼当中所有的文人墨客给他撑腰。
就在这贵公子说完之后,徐云雁笑了一声“你说的很有意思,不过你是不是应该确定一下咱们作诗做什么样的题材?
你们这写的挂在墙上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连起来我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让我做什么方面的诗?”
徐云雁这张狂的样子,连欧阳都没有想到,欧阳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徐都尉要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就行了,咱们可不能在这里和这些文人墨客们如此敌对啊,他们现在是没有官身,可保不齐什么时候科举就出头了。”
欧阳以为徐云雁在这里不停的嘲讽他们,让他们先失了礼节攻击自己,再拿出自己当官儿的身份压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听到欧阳这样一说,徐云雁再看,再看着欧阳那真诚的目光,知道自己不应该提防欧阳了。
虽然是一点小事,可以从这小事当中看出了欧阳的人品是相当不错,值得结交的。
他只是因缘机会来次吃饭正好碰上了这文会而已。
徐云雁对着欧阳摇摇头“欧刺史何须如此担心,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好歹也是折冲府都尉,要是肚子里没点儿墨水
,如何给陛下写文章上书相关事宜。您只管安心就做就好。”
徐云雁这样一说,将站在自己身旁一脸焦急的欧阳刺史推了出来,而欧阳刺史也往前走了一步,暂时离开。
不过欧阳刚离开徐云雁,在二楼当中一些包间当中听到这热闹的官员就走了出来。
一个没有看到欧阳刺史,倒是官服是仅次于欧阳刺史的刺史府长史在楼上看着楼下这一幕,不由得朗声说了一声。
“既然有人在这里比试文采,要不我这绛州长史潘寿做个主持人给你们考评一番,如此可好?”
只是他刚说完,楼下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