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比都尉还大的将军,可是自古文武分权,你不能管县衙当中的事情。」
这衙役说的倒是把徐云雁逗笑了。
「是吗?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啊?你们县令的确是文官,我是武将,不过你好像忘了一点,不管我是文臣还是武将,只要我是钦差,整个琼州的事情就没有我管不了的,更何况我堂堂正四品忠武将军,琼州刺史的官职也比我低。」
徐云雁说出这句话之后,眼前的衙役瞬间害怕了,不是怕刺史官还比你低,而是你是钦差。
这一下子这些衙役知道惹事了,刚才就凭他们那顶撞这钦差的麻烦劲儿,要是这钦差处置自己几人,他们这些小衙役可是万万没有任何活路的。
徐云雁一出马,轻而易举的压服他们这一支队伍,前方的妇人在听到徐云雁他们是钦差之后,更是在这里磕着头。
「大人,请为我做主啊。」
妇人说着就将自己手中的那写着冤情的纸张高高的举过头顶,而那一个呵斥衙役的蒋方国旁边的旅帅急忙上前一步,接过这申冤的书信转交给蒋方国。
蒋方国大概的看了一眼之后气愤的瞪着那些衙役,恶狠狠的看了几眼之后又交给了徐云雁。
徐云雁这一看不得了。
「你们这县衙当中真是不得了呀,还真是随了那一句老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要是这纸张上写的是真的,不要说你们这些衙役,就算是你们县令,我摘了他的脑袋也没有任何人会说什么的。」
徐云雁这样一说,这些衙役向后退了一步有点儿害怕了,而徐云雁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从怀中再次摸出了那一面写着秦字,另一面画着莫名符号的金子做的腰牌,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看看,这是原秦王殿下令牌,陛下特赐的,让我便宜行事。说说吧,这上面写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这衙役听到徐云雁这样一说,那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在那里对徐云雁说到。
「将军她说的是假的。」
这衙役如此一说,这妇人瞬间在这儿哭了起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假的?你们欺负我女儿更让她去陪着世家大族文人墨客一起吃喝,可是为什么我女儿回来之后就自缢而亡?还说不是你们欺负了她?」
「你女儿回家之后自己上吊了关我们什么事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欺负了你女儿?
你女儿就是一个估酒的,能让她去参加如此规模的宴会已经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