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欠钱不给,我带人烧了左手两辆车,我蹲班房的时候,左手的人放话要斩死我,看在我大摇大摆跟你开工,害怕有人来片场找麻烦。”
张国宾眼神惊讶,上下扫过他一眼:“你不是不混社团吗?”
“可在香江玩飞车,哪里能甩开社团的人?”罗立贤苦笑道。
“阿昌,这位左手是边个?没听说过。”张国宾抬头朝旁边的状师昌喊道。
“屯门大兴社的烂红棍,平时带一群在新界玩飞车,赚赚学生仔的钱,没出息的家伙。”状师昌满脸不屑的说道。
“大兴社?那就和胜兴喽。”张国宾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讲道:“一个在屯门做水车的夕阳社团,总计不过三百几十号人,还没我一块地盘的兄弟多,惊他啊!”
张国宾表情一变:“没事,上赌桌不服输,赌桌下耍阴招,对方不讲道义在先,你待在我们片场,大兴社的敢进油尖旺,我一句话铲了他!”
“可是他绑了我两个兄弟在屯门,说我出班房不找他,就砍断我两个兄弟的左手,寄给他们老母啊。”罗立贤愤恨的喊道。
张国宾扭头看他:“要是我没找你,我准备点办?”
“报警。”罗立贤叹出口气。
张国宾笑了,摘下嘴里的烟头,摊开手道:“找警察,哪儿有找我管用?”
一个夕阳社团的坐馆,跟一个当红社团的红棍,边个更牛一些?
这件事张国宾看不惯,要出头。
他要去屯门好好教教一个坐馆怎么当大佬。
喜欢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