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之后,便停止捞钱的动作,最后一年剩下了七千万港币给他作家底。
当然,阿公在担任义海坐馆期间,肯定还有购买一些正行资产等等,不过随着他卸任坐馆,相应资产都已经转移名下,做账都没了,这也没什么好稀奇,江湖人冒着危险坐在三煞位上总归是想捞钱的,这个位置做不了一辈子,想连庄的人都是想继续捞钱,不连庄自然要带着钱走。
张国宾非常理解。
一点都不怨恨。
还觉得阿公挺有底线。
社团账目则跟堂口账目不同,堂口存在各种财源,各凭本事赚钱,社团则直接收堂口的数,堂口赚越多,社团赚越多,坐馆赚的越多,所以,坐馆肯定是要不断支持堂口发展,而堂口对下向小弟负责,要负责马仔的安家费,开销等,对上向坐馆负责,要负责交纳规数等。
坐馆则对下向堂口负责,要打点好外部关系,罩得住各区堂主,对上要向曾经的老叔父们负责,不能寒了老前辈的心。
耀哥观太子不似讲假话,松出口气,劝道:“给叔父们的钱不能动,要送的礼金也要按时送,宾哥嫌钱少的话,可以交堂主们多交点钱,各个堂区的账目肯定有水份,新坐馆上位下令多交点数,想必底下的大底肯定没话说。”
“七千万不乱动的话,则够一年的账目开支,社团资金流是很健康的。”
“呵呵,没必要榨干底下的堂主,要是一点油水都不留,边个还肯替我卖命?”张国宾笑着挥挥手,屈指弹弹雪茄道:“要赚钱当然是多开财路啦。”
“宾哥你有什么想法?”耀哥出声道。
“我打算拿社团的钱买下亚视。”张国宾说道:“把两千万现金先拿出来,暗中收购亚视的股份,其余的钱等各堂口交数上来,每个月悄悄买入。”
各个堂口交数账目都分为黑钱跟白钱,就算是走粉的堂口大底如元宝都有一条龙做正行,只是黑钱占大头,白钱占小头,唯有油麻地堂口的白钱最多。
每个月堂口上交一大笔钱,把钞票放在账户里生灰,倒不如拿出来扩大生意,将义海社团的商业版图做大,带兄弟们多发财。
耀哥不清楚亚视的经营状况,却知道亚洲电视台的体量,忐忑的道:“宾哥,要是做不好,社团账目会破产的。”
“呵呵,有我顶着,你怕乜?”张国宾轻笑。
“放手去做就得。”
“我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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